學歷也不知道怎麼為自己辯解,他只是看著面前的這個alpha,覺得心裡酸得跟黴豆腐一樣。
「哈哈哈,原來你還知道你是個alpha啊,我以為你只知道吸血,是水蛭呢。」夏堂齊比棗康強硬太多,他根本不怵席璫昳,也絲毫不在乎體面,「事到如今你還在推卸責任,我問你——你上學的學費生活費是誰給你省吃儉用攢出來的?你連名分都不給他,為什麼理所當然讓他替你盡孝?你孩子五歲了你都不知道,不是你無辜,是你無情!你整整六七年都沒有聯絡過你家裡人一次,是不是入戲太深真以為自己是個了?」
「夏老闆您別說了。」棗康這種時候還在為席璫昳說話,他明明是受害者,卻還在為施害者求情,「柱子哥他是做錯了事情,我替他向您道歉,都是我們的錯,我們一定該賠錢就賠錢,不讓您受損失。」
夏堂齊的袖口被棗康小心的拽住,可是即便如此,他手背上粗糙的面板,還是刺痛了夏堂齊的手腕。
「你聽到沒?」夏堂齊突然覺得可笑而心酸,為棗康也為他自己,「你都拋妻棄子了,這個oga還死心塌地的向著你說話,你虧不虧心?踩著我往上爬很爽吧,可是過了兩天好日子,也不能就忘了自己根在泥巴地裡了,對不對?」
席璫昳徹底被激怒了,他的過去是他心底的雷區,他不願意被人提醒他貧窮的出身,這讓他口不擇言。
「你根本就不愛我!誰他媽知道alpha出軌了,還能想你這麼冷靜的?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給我設套逼我離婚的!」
「你倒打一耙的樣子,好難看。」席璫昳的瘋狂反到讓夏堂齊冷靜下來,他連連反問,「是我逼你睡他的嗎?是我逼你標記oga一走了之的嗎?是我逼你相親逼你追求我的嗎?是我逼你談戀愛逼你求婚逼你結婚的嗎!你從頭到尾都在拼命跨越階層,讓自己利益最大化,你現在來跟我談愛情?你沒有鏡子就撒泡尿看看你這個樣子,你配談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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