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什麼昨晚?!
裴炎一臉懵逼。
零零碎碎的記憶開始浮現。
先是小姐姐們將他當做了姐妹,然後是猛男開始跳脫衣舞。
再然後……江澈進來了!
而他,向江澈告白了?!
腦中驚雷劈過,裴炎瞪直了眼。
媽呀。
再也無法直視江澈的了好麼!
裴炎哀嚎一聲,捂住自己的臉。
「師尊,不能不認帳哦……」
發出撩人的輕笑,江澈在他唇畔親啄一口。
「你奏凱,你刷牙了沒!」
裴炎一臉嫌棄推開他的臉。
「師尊,你嫌棄我?」
眉頭微蹙,江澈的聲音,有點危險。
「咳……江澈啊……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
裴炎心虛的不得了,眼睛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直視他。
江澈直接被氣笑了。
很好,師尊又開始耍無賴了。
「你想說什麼?」
「就……好兄弟,好兄弟你懂吧,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裴炎自己給自己打著拍子,尬唱。
江澈皮笑肉不笑,冷冷盯著他。
靠。
真特麼尷尬。
那啥,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呀啦」
江澈:「……」
深呼吸一口氣,他強壓下心裡的怒意,沉聲問:「所以,師尊你的意思是,我們只是好兄弟?」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裴炎尬笑著拍拍對方的肩。
「成,師尊想和我做兄弟,那我就和師尊做兄弟。但我希望師尊記住一點,我只會和你做葫蘆娃好兄弟。
你若是敢和別人做這樣的兄弟……」
心中窩火,江澈驀然抬起他的雙腿,用力將其舉過了他的頭頂。
裴炎現在的動作,很是尷尬。
腳丫子就在腦袋旁邊,整個人彎成了u字形。
「擔心你的這裡!」
江澈冷笑一聲,將未說完的話說完,威脅似的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特麼的,身體太過柔軟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裴炎內心留下兩條寬面。
沒事,葫蘆娃總比菊花殘滿地傷好。
孽徒太可怕了。
金剛鑽一般的存在,太要人命了。
非常勸退人!
不是他故意要耍賴。
而是他怕自己的小身板遭不住。
「那啥……我就問問啊……我可以那啥麼?」
吞了吞口水,裴炎賊心不死問道。
如果可以,他分分鐘崛起!
江澈:「……三分鐘?」
靠,這臭小子看不起誰呢!
裴炎臉上染上了憤怒的薄暈。
「有種咱們試試!」
「試試就試試。」
江澈瀲灩一笑。
三分鐘後。
「師尊……你不行呀。」
江澈邪邪一笑。
滾啊!
自閉的裴炎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人,還是要量力而為的……起床了,懶蟲師尊。」
江澈笑著拍拍他的屁股,語氣溢滿調侃。
「你等著,孽徒,為師早晚將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禁不住嘲的裴炎忿忿不平掀開被子大吼。
「我等著那一天。」
江澈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