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神來解救眾生了,我們不會死去,啊你幹什麼!」
「殺了你殺了你」
一個接著一個想要爭奪第一個,用盡一切辦法殺死對方。
宋夢在旁邊冷眼旁觀,親手了結這些渣宰她都覺得髒,讓他們自相殘殺何樂而不為呢,死掉的人靈魂剛冒頭就被宋夢一口一口撕成片給吃了。
「就是這裡了。」秦木帶著天師趕到民房住區,開啟門裡面亂成一片,鮮血流滿地,只有一張桌子上乾淨擺放一張白布血字。
他拿起一看正是這群癮君子的口供。
來的三個天師眉頭緊皺,「怨靈殺了他們。」
「不。」秦木拿過白布血字遞給他們,「是他們自己殺死自己,毒癮比鬼可怕得多。」
三個天師眉宇間厭惡不斷增加,有個年紀輕的直接說,「真是畜生不如,死了便宜他們了。」
「小相慎言。」年紀稍大的人叫住年輕男子。
歐陽相扭過頭,哼了一聲首先踏出民房。
秦木說,「去她母親那裡,她肯定去的就是那裡。」
在臨走時瞥見香菸裊裊的神龕,在他的記憶裡面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佛像,被癮君子供著說不出的奇怪。
天師們跟上秦木的腳步驅車朝杜梅那裡而去。
杜梅正在盤算從宋夢那裡的來的錢,由於這一年花錢大手大腳宋夢給他們呢的錢不多了剛好有十萬,可惜搖錢樹死了,她兒子又染上毒癮家裡的錢已經被他花的差不多了。
這一刻她又怨恨宋夢為什麼不把剩下的錢交出來再去死呢,反正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到頭來還不是要嫁人,到頭來也是幫別人家賺錢的賠錢貨。
在很多偏遠地方重男輕女的態度依然沒有得到很大的改善,杜梅就是從某地偏僻山區來重工業城市打工,她家三女一男,典型重男輕女,父母認為女兒們讀書沒有意義。
杜梅在國家免費資助上完初中,她跟著村裡的鄉親出門打工,社會上大學生一抓一大把,只有初中畢業證的她沒有公司要。只有在一家廠子裡面打工,和廠裡面的一個工人結婚定居在城市,就是宋夢的父親。
暫時性的安逸已經無法滿足她的利慾心,她也想和大城市裡面的女人一樣,有名牌包包天價的化妝品,於是勾搭上他們廠裡一個小管理強迫性與宋夢父親離婚。
或許是遭了報應,在和江開義的父親結婚不久,被人帶偏迷上賭博被人不小心打死,而現在她的兒子更加誇張竟然染上了毒癮。
「老太婆你藏什麼呢?」
杜梅手一抖,粉紅的毛爺爺在她口袋露出一角,被眼尖的江開義看見。
此時的江開義眼袋青黑充血,張口就能看見牙齒黑黃,穿著t恤都能看見裡面肋骨根根分明,骨瘦如柴。
「臭老太婆還跟我說沒錢,這不是錢嗎,快,快給我。」
杜梅躲過他的手,安慰道:「兒兒子這是你娶媳婦買房子的錢不能給你了。」
「啪!」江開義巴掌打在杜梅的臉上,一腳把她踹出去老遠,痛苦呻。吟,「等我成為神的信徒,這些又算什麼。」
「江開義!」
身後某個聲音陰惻惻拉長叫他,他不耐煩答應,「誰啊,沒看見我正忙著嗎?」
他數著錢突然一愣,剛才那個聲音好熟悉,江開義猛得一回頭,看見他的母親正在用驚恐的表情看著身後,而他背後吹來陣陣陰風。
轉身那一瞬間他看見坐在沙發上,不,應該是漂浮在沙發上早就已經死去的宋夢,江開義大叫一聲飛奔到門口試圖開啟門,但門閥就像被人焊死,根本打不開。
江開義兩股顫顫,「宋宋夢!」
宋夢臉糊上一層掉落的皮,不協調的嘴巴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