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被秦小遊軟磨硬泡才不情願刻一個小孩,難得秦小遊求自己那眼神軟綿,他下意識答應了。
秦小遊高興抱著他的大腿又蹭蹭,像是剛學會爬的小奶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形似嬰兒般無垢。
北冥又暗自嘆氣,算了,自己幫他吧,小傢伙難過自己也跟著不好受。
屋子裡面安安靜靜的只有雕刻刀沙沙聲,和秦小遊輕哼小調呢喃聲,聲音不大音色清亮獨特,時而婉轉,時而高-潮,時高時低讓北冥想起了在玄淵大陸上,秦小遊每次打完架不管心情怎樣都要哼同一首歌。
「總是哼同一首,不膩嗎?」
秦小遊搖頭:「不會呀。」
「餓了吧,等我會兒,馬上好。」
被北冥熟練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生怕把自己餓著,秦小遊頓時覺得一股暖流,十分燙慰,「我等你一起。」
「好。」
「不過」秦小遊食指按住北冥的右眼尾角出那個月牙痕跡緊蹙眉頭,「你這是怎麼弄的?在玄淵大陸誰能把你傷到?」
「這是我自己弄的,別擔心。」北冥騰出一隻手握住秦小遊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秦小遊身體一僵,人身與骷髏兩者磨合現在他的身體輕輕一碰都很敏-感。
北冥明顯感覺到秦小遊僵硬的身體,漸漸軟化。
秦小遊老臉一紅結結巴巴抽出手,「誰誰擔心你了。」
「好,是我說錯了。」北冥明顯更高興,摸摸他毛茸茸的頭髮,一頭羊毛卷的頭髮,沒有毛躁反而柔滑,北冥愛不釋手多摸了幾次才放下自己的手,繼續雕刻槐樹枝,只不過他的速度加快了好多。
玄陰司特殊部門大辦公室裡面。
「荒唐!簡直荒唐至極!!這麼大個簍子,你們幹什麼吃的。」張部長嚴肅一張臉,正指著在外面不可一世,但在部門裡面被部長罵抬不起頭的玄陰司各個部門的頭頭。
和張部長平起平坐的還有各個領域有名望的大能人,老妖怪。沒有來的就在位置上放著一張平板,上面開著影片,有的人背景是大山風景,有的人在道觀,還有人身後是一尊大佛,他們也是紛紛鄒眉,顯然這次問題很大。
張部長氣狠了,捂著胸口坐下,「這次要不是秦木發現的早,這裡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這片區域是誰負責的!」
眾人面面相覷交頭接耳,幾個部門的老大也頭疼,至於是誰他們還真不好說。
秦木坐在自己部門後面的位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最後和他一個部門的秦家旁系青年小聲告訴他:「木哥,這片地好像是阮家和鄭家的人看守的,這次阮家阮姜倒是去了,但是鄭家卻沒有出現。」
秦木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在密室裡面發現的那個陣法如此熟悉,鄭家和阮家就是布陣高手,想要設定一個禁地簡直易如反掌。
還要地下交易場所那個光球,看來也是陣法,要不是裡面衍生出不下五個高等級力量的厲鬼,憑自己一人之力是打不開了,這樣一想,秦木又不得感謝自己老麼,要不是他突發其想和厲鬼們做交易,自己怕是要帶著老麼折在那個鬼地方了。
只要秦木一閉眼就能看到他們家一家老小追著自己狂揍,秦木沒有假設,他要是真死了估計秦邪那傢伙勢必要掘了他的墳,老爺子不用說肯定跑到大陰曹府找自己談心。
他想想後果都覺得後背涼涼。
秦木自個補腦正歡快,大會議室上吵吵鬧鬧,所話說趁你病要你命,部門也有和阮鄭兩家不對盤的人。
鄭家還好,只是旁系一些不入流的小嘍囉經常仗勢欺人,但鄭明生算是一個光明磊落能力出眾的人,別人忍忍也就過去了。
但是阮家不一樣,阮家嫡系有兩個一個是阮姜一個則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