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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珏子寒喝了不少酒。
青竹抱著酒罈站在屋子外面站著,房間裡總重複一句,「阿氓你到底在哪裡」
青竹兩眼泛著淚花。
滴答——
淌落在酒罈子上,順著罈子滑落在地,濺起一個小水花。
秦小遊帶著北冥先去人面鶚和歷軒的房間安撫歷軒的靈魂,再回到自己房中,再路過剛剛吃飯的那個院子走廊看見了那個叫青竹的小女孩擦著眼淚,看見了他跟他行了個禮朝另一邊離去。
北冥抬頭看見秦小遊眼中的困惑,拉了拉他的手。
秦小遊回頭朝他一笑,「沒事,我們走吧。」
回到房間秦小遊向季楊甄打電話報平安。
他還沒有開口,季楊甄急切的拉大嗓門大聲問:「歷軒他是不是魂魄沒有回來,你去找他的魂魄去了,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但是無人接通可把我給嚇死了,要是今天還沒訊息我就給你家老爺子請罪去了。」
秦小遊做在床上枕在北冥的大腿上說:「你怎麼知道?」
季楊甄:「你家老爺子來了,剛來看了一眼歷軒就說他的靈魂沒有回到身體裡面,離魂妖找到離魂的地方,你哥哥和歷軒的姐姐已經在飛往芍藥鎮的飛機上,小遊你找到了嗎,遇到了危險了嗎?」
「歷小軒找到了明天一早我就回來,危險說不上,但是二狗你這會可把我給坑死了。」秦小遊說道。
季楊甄:「?什麼我似乎沒有說你的壞話呀?」
秦小遊手指滑進了北冥的衣服裡面,眼神偷偷看北冥的神情,嘴上和季楊甄討債呢。「你還說要不是你到處沾花惹草,我會遇上這個倒黴事?」
季楊甄有些心虛,他是個顏狗見一個愛一個已經習慣了,按理說這些人都很識時務,難不成去騷擾小王子了,「小小王子啊,是誰啊?」
秦小遊說:「還能有誰,當初在東歐賽道和咱們見面的那個周立。」
「他啊,我後來不是沒有和他玩在一起了嗎,再者我既沒有撩他也沒有跟他上-床怎麼沾他惹他了。」季楊甄實在想不通。
秦小遊:「你不知道當時他就是在怪我害你們分開,反正我是搞不懂你們之間是什麼意思,反正啊這次你得請我們吃飯,尤其是歷小軒要好好補償人家,他這次被周立那個神經病關很久差點就回不來了。」
季楊甄大叫了一聲,「什麼!!他關了歷小軒,這個周立太可惡了,歷小軒好了大不了我這半個月零花錢不用了給他買他最喜歡的一款手錶算了。」
秦小遊說:「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掛了。」
不等對方還要說什麼,秦小遊掛掉電話,在床上滾了一圈,趴在北冥身上打了個哈欠對他說了一聲晚安,然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北冥理理他額前有些過長的頭髮,摟在懷裡,把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直到秦小遊睡熟之後,北冥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使用靈力縮地成千悄無聲息來到涼兒山山腹內。
這裡有一個自然形成的大洞,洞內上方一個兩條形拇指粗的黑色怪蛇交纏在一起,血盆大口的上方託著一顆鵪鶉大小的金色的珠子,珠子發出金光慢悠悠轉動。
北冥在下面一伸手,那顆金色的珠子就出現在他手中,融進了身體裡面。
就在珠子融進身體的一秒鐘,北冥的嘴角溢位鮮血,淡定的擦掉了血漬,大手一揮。
大條蛇石像咔嚓咔嚓碎裂,裡面竟然真的鑽出兩條與蛇差不多的大怪物,樣子和秦小遊手中那條小蛇相似,顯然是成年版的夢魘獸,只見它們扭著身子游向北冥,停留在半步處臣服低下頭顱。
北冥這時已經變成那個高高在上的神君,深邃的黑眸一變成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