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遊挑挑眉,這東西挺聰明的。打不過跑得還賊溜。
嘶,不過大腿裡側太疼,肯定磨紅皮了,秦小遊又在心裡咒罵北冥數百遍禽獸。
「都去忙你們的事吧,受傷的人移到醫院。管家爺爺儘量多醫藥費補償之類,畢竟是我們家的人傷人再前。」
「好的。」
不敢多言的僕人們攙扶著受傷的僕人下去了,只留下秦小遊和昏迷中的張涵雲,還有剛剛趕到氣喘允的秦管家。
張涵雲放在椅子上,秦管家餵了幾口水。
秦小遊拿出最近一疊空白符紙和一碟研磨好的硃砂,細長的毛筆輕蘸筆頭,下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一張驅邪符瞬間完成。連畫了三張,秦小遊才停下筆,吹了吹上面未乾的水漬。
將它貼在張涵雲的額頭上,唰一張符紙立馬變成黑色片刻化為灰燼,剛好貼了三張,張涵雲才幽幽轉醒。
甩甩昨晚留下後遺症的痠痛胳膊,秦小遊心裡慶幸北冥沒有做到最後,要不然自己這身老胳膊老腿,今天估計面子裡子都丟盡了。
不過這符紙剛開始下筆艱澀難走,一層無形的力量擋住,不過越往後越快,但是還差些火候,秦小遊對這點瑕疵稍微的不滿。
「小遊少爺你竟然能畫的驅邪符?」
秦管家打小就跟著秦老爺子身邊,經歷的事情不少,雖然是個普通人但是一些簡單看手面相他還是會一些。目睹小遊少爺拿一張現畫的符紙貼在印堂發黑的二夫人額頭上,三張過後印堂的黑氣竟然蕩然無存消失乾乾淨淨。
他震驚的是小遊少爺一氣呵成沒有報廢畫成一張驅邪符,驅邪符在玄門是最常見的符紙,也是最難的一種,想當年天才的符咒大師初入這個領域時練習畫符就差不多練了三個月。
要不是小遊少爺天生八字輕難鎮陰煞,老爺也從不讓他碰畫符這塊領域,若是從小學起玄門百家哪還有張家阮家的位置。
秦小遊此刻不知道秦管家腦袋裡面兜兜轉轉想事一堆,他只是簡單解釋道:「稍微嘗試一下,不過看起來太粗糙了。」
秦小遊隨手把剩下的一扔,管家趕緊接住:「哎喲,小祖宗別扔呀,我得收起來等你爺爺回來給他也瞧瞧,保證他歡喜的不得了。」
又不是啥絕世珍寶給老爺子瞧了還不得吹鬍子瞪眼嘮叨自己,瞧著老管家小心翼翼把符摺疊好揣在懷裡,秦小遊沒好意思說出口,怕老人家跟自己急。
將邪氣抽出的張涵雲終於暈暈乎乎醒了,「我怎麼在這裡,嘶,頭好疼。」
「你被上身了,沾染了一些陰邪氣,曬曬太陽,養幾天就好了。」秦小遊解釋說。
秦管家放好符紙,輕咳一聲正經這一張褶子臉,「二夫人你跑到大院找小遊少爺和木少爺說是昭少爺出意外了,是不是真的。」
秦管家圓潤把死給說成意外,怕刺激到這位剛醒來的母親。
張涵雲恍恍惚惚搖搖頭,忽然臉色變白。
秦小遊心裡打了一個突,不會真死了吧。
「小遊我家昭兒又昏睡不醒了,怎麼辦!」張涵雲拉住他的手焦急說道。
沒死就好。
秦小遊和管家頓時鬆了一口氣。
張涵雲:「」剛剛是不是看錯了,小遊和管家臉上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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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秦小遊第二次來秦昭的家已經輕車熟路找到秦昭的房間如法炮製像前幾日一腳下去門開了。
張涵雲本來也是像跟著來,不過她的身體剛被邪物上身不適合跟著,秦小遊讓管家幫忙安排讓她在大院子休息。
這次北冥沒有跟在自己身邊倒是有些不太習慣,秦小遊懊惱嘆氣,習慣真是可怕。
記得早上北冥在耳邊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