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媒正娶和你結為夫妻。為怕你變卦,我不得不先和你魚水合歡,造成事實。呵呵!日後你是我的妻子,你我一體,榮辱相關,你不會不贊成我雄霸天下的,當然也不會反對我網羅喬家的俠義英雄替我效命羅!哈哈!”
話聲未落。姑娘的腰帶已卸,上農徐弛,單薄的胸圍帶子太脆弱,一拉便斷,胸圍子一鬆,玉乳怒突,酥胸半露,眼看春光外洩。
姑娘急得要吐血,秋雷在胸前轟動的雙手,驚得她魂飛天外,魄散九霄,這輩子她哪見過這種仗陣?
“住手!畜生!你……”她發狂地叫。
她感到秋雷的手不住顫抖,氣息咻咻,可怕極了,手經過之處,她的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動,動得她心如火焰,羞得她真想一頭裁下九層地獄。
“哈哈!你叫吧!你也許不知道,女人的呼號在男人的眼中看來,那是無價之寶,快意極了呀。”
“嗤”一聲裂帛聲,胸圍子應手而升,酥胸暴露。
她暗叫一聲“命也”!便待嚼舌自盡。
秋雷早有防備,一手扣住她的牙關,氣喘吁吁地兇狠地說:“你聽著,如果你想掃太爺的興,明晨太陽未出山之前,你的裸屍,將會高掛在洛陽城中心的鐘鼓樓飛簷下,我會辦到的……”
話未完,一個提著劍的青影從林外飛射而入,暮色蒼茫中看得真切,是一個蒙面高大的人,手中劍缺口甚多,穿一身青直裰,身法奇快,人未到喝聲先至:“什麼人在此造孽?”
秋雷吃了一驚,抓起劍飛躍而起。
姑娘聽出是秋嵐的口音,喜極而泣,尖叫道:“山恩公,救我!”
幾乎在同一瞬間,秋雷同時大晚;“誰放管我飛龍秋雷的閒事,留下命來。”
兩人雖同時喊叫,但姑娘的嗓子尖銳震耳,不但蒙面人吃驚,秋雷也心中一震。
兄弟倆總算會面了,晚霞滿天。天宇中紅光照耀,柏林中雖光線不足,但足以明察纖毫。
秋雷穿一身紫,看去有陰森和冷厲的感覺,劍尖斜指,用銳利的目光死死地向秋嵐打量,目不稍瞬。
秋嵐站在丈外,“嚓”一樣將劍插在土中,目光在弟弟和姑娘的身上轉動,驀地長吁一口氣,吐出一聲令人心絃為動的嘆息,向姑娘走去,伸手拉過姑娘敞開的羅襟,替她掩上暴露在霞光下凝脂般的酥胸。
姑娘慘然地注視著他,大眼睛允溢著淚水,顫聲叫:“如果你是我爺爺五狡猊的弟子,我該叫你山叔叔或者叫師叔。”
“天哪!你……”秋嵐心膽俱裂地叫,如果姑娘的話不假,那……他竟看到了姑娘一無遮掩的酥胸,那還了得?姑娘的話,象一聲焦雷。震得他昏昏沉沉,在喜極中摻入可怕的震撼,他愣住了。
這一生中,他有兩件心願亟待完成。一是找到弟弟勸弟弟改邪歸正,一是找到師母讓師父一家團聚同抗金神。目前,弟弟就在眼前。這位琬君姑娘自稱是師父的孫女,師母的下落已算是找到了,難怪他喜極。
可是,弟弟卻在這兒凌辱琬君,在光天化日荒野之中,這種罪行是決不見容於勝人的。
“我是琬君哪!”姑娘痛苦地叫。
“何穴被制?”他急問。
“背部,鳳眼、掛膀、陽關。”
他伸手想將姑娘翻過身來,但遲了,身旁的秋雷已一閃即至,冷冰冰的劍尖抵住了他的頸側冷叱入耳:“住手!你好大的膽子。”
秋雷先前聽姑娘叫來人為山恩公,同時聽出來人的口音廝熟,心中有點憬悟,所以死死盯著來人的雙目。在這雙眼中,他找到了哥哥秋嵐的神韻。
這時,他並不感到太突然。有人假冒他的名號大鬧洛陽的事,他全部瞭然。由於冒充他的人相貌與他一樣,他已疑心到是嘉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