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沈星眠對阿德里安的印象很好,他笑著打招呼:「奪冠沒多大問題。」
青年驕傲地微仰著頭,囂張的口氣並不讓人反感。
阿德里安的爽朗地笑了起來。
「那就好!我也會全力以赴的!」
華國的參賽團隊也一一走過來。
紀雲謙、秦玲也在其中,他們也是為了積分來的,他們年前之前參加了比賽,紀雲謙的積分已經累計到12分了,秦玲因為上次被黑幕稍微落後一點,只有10分。
秦玲只要正常發揮,這一場比賽就能拿下世舞賽的門票。
壓力全部給到沈星眠,雖然他一點都不在意。
幾人等著排隊報到,終於輪到他們,沈星眠正準備簽字,忽然筆尖一頓。
報到表上,國的參賽舞者人數有些過多了。
這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很快回過神來,接著頓住的地方迅速簽完字,然後起身到旁邊等著夥伴。
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這點異常。
秦玲最後一個簽完,走到幾人面前:「國這次怎麼這麼多參賽的?難不成打算圍剿獎牌?」
「要是人數多就能贏,咱們國家早成世界第一了。」有人在旁邊吐槽。
確實,華國人口大國,總數排全球第一,要真按照人口定勝負,全球都是華國的了。
第一天是初賽,大家都有藏拙,沈星眠的精力都花在琢磨決賽的舞劇去了,前兩場比賽他準備返場以前跳過的舞蹈。
不過國的異常他還是留了個心眼,和眾人提了幾句。
然而,初賽還是出問題了。
舞蹈有簡單有困難的,難度越高的舞蹈大家通常會放在最後做殺手鐧,以保證能最大機率地拿到獎牌。
這樣的潛規則大家都明白,並且心照不宣。
當第一位國的選手上臺時,臺下的選手還有些疑惑,無他,這位國舞者的初賽舞蹈劇目的難度過高。
如果說第一個讓人疑惑,那麼第二個國選手的比賽劇目就讓所有人臉色大變了。
一個接一個,國初賽舞劇的難度明顯上升了一個檔次。
如果到這一步,大家都還看不出來情況,這幾年也算白混了。
「怪不得國的參賽選手這麼多,讓一群本就無法爭奪冠軍的舞者在初賽提高難度,出其不意地利用舞蹈難度係數的差異將本來優秀的選手淘汰,太陰險了!」
有部分參賽選手體力不行,他們會降低初賽的難度,只要能晉級就好,殺手鐧放在最後,而正是這種想法讓他們止步在聯賽的初賽。
這種做法和田忌賽馬有點相似。
後臺的參賽者看著這一幕,臉色發青。但也只能暗自吃虧。
華國的舞者臉色有點難看,但僅憑初賽的這種程度還威脅不了他們,怕就怕在半決賽的時候他們也搞這些麼蛾子。
晉級半決賽的作品去和人家準備衝擊決賽冠軍的作品相比,這就難說了。
顯然大家都想到了這一點。
初賽結束後,縱使晉級了,後臺也沒什麼歡聲笑語,只剩下一片凝重。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就算國再怎麼用手段,初賽第一名仍然是華國的沈星眠。這讓不是國的舞者都出了口惡氣。
你國不是要來陰的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沒有用。
機關算盡,還是華國的舞者奪得了第一。
國犯眾怒了。
初賽結束後,沈星眠正準備去找陸清硯,就接到羅玉唯的訊息,說是華國所有舞者緊急通知開個小會。
沈星眠半路轉了回去。
會議的內容不用說都是針對此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