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韓韻抬起手,溫柔的覆上軒轅栩的俊臉,然後面露猙獰,狠狠的掐住,向外一扯。
「唔。」軒轅栩沒有想到大叔會突然下黑手,應對了個措手不及,才救回自己的臉蛋。
「哈哈。」韓韻陰謀得逞的大笑出聲,卻不想扯動了身後的某處,疼得是倒吸冷氣。
軒轅栩見韓韻痛苦的摸樣,以為剛才的放縱傷了對方,立刻起身拉開大叔的腿檢視某處。
韓韻被軒轅栩的動作弄了一個大紅臉,該死,又不是沒被看過,羞個什麼勁。
「沒有出血,看來韻兒的這裡很強韌,只有輕微紅腫。」軒轅栩一本正經的說著下流的話,不僅如此,手指再一次插入進去。
韓韻恨不得將自己活埋,難道自己要為強韌的花穴而感到不勝榮幸嗎?或是他天生就有當受的潛質,只是以前未曾發覺而已。
抱起床上渾身緋紅的大蝦米,軒轅栩大步走向浴室,東西留在裡面很容易感染。他上過的男寵並不少,但是為對方清洗這種事卻是第二次做,且第一次就在昨夜,好在做的還算得心應手。
做都做了,韓韻所幸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比起第一次被做暈過去,這一次顯然節制了很多。
清洗後的兩人,從新躺回床上,床單在兩人沐浴的時候,已經被換成新的。
「栩。」韓韻看著床帳低聲道。
「嗯?」軒轅栩將韓韻摟在懷裡,將下額抵在對方的額頭上。
「傷好後,我想離開王府。」韓韻平靜的說道,雖然在歡愛後說這種話題並不好。
軒轅栩並沒喲感覺到意外,因為韓韻本就不是籠中的金絲雀,「好。」強行將他留住只會怨懟離心。
韓韻將腦袋埋入對方的頸窩,「我會想你的,等我的事情安排好,就會回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軒轅栩說這些。
軒轅栩柔情一笑,「我會等你回來。」
韓韻閉上眼睛,聞著讓他安心的氣息緩緩入眠,因此沒有看到軒轅栩別有深意的眼神。
次日清晨,軒轅栩便離開王府,辰幽的事既然塵埃落定,那麼就要開始佈置周密的計劃。
韓韻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對於曲棄心的事他有自信可以辦到,相信解決完這件事,也是他該離開京城的時候了。
吃過早飯,讓粉琢準備紙筆,然後奮筆疾書,將自己的打算告訴清碧以及張泉。
將信裝入信封,韓韻招粉琢進來。
「粉琢,幫我送兩封信出去,這一封薄薄的信交給碧月閣的清碧,厚的這一封交到張泉手中,記得要交到他們本人手中。」韓韻將寫好的兩封信遞給粉琢。
「公子放心,粉琢一定會親自交到他們手中。」粉琢牢牢記下。
韓韻點點頭,「去吧。」
粉琢行禮後退下。
清碧既然是軒轅相的人,他便不能完全信任,否則於那些作奸犯科的事,等於自投羅網,至於張泉他也不會完全信任。只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一次就當是試探,如果張泉真的忠於自己,後面的是便可全權交予他來辦,自己也好樂得清閒。
渡步在王府的花園裡,最近天色陰陰沉沉,看來快要下雪了,希望不會造成雪災才好,雖然災難錢比較好賺。
「綠萼,王爺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韓韻回首道。
「回公子,王爺沒有膠帶。」綠萼如實道。
韓韻點點頭,想也知道,那個腹黑的傢伙現在一定在皇宮跟軒轅蕭瑞研究陰謀詭計以備對付辰國。
「我們去清幽閣。」韓韻道,不知道辰幽和曲棄心兩人怎麼樣了?雖然有栩請來的醫生,外加一大堆珍貴藥材,應該不會有事,但是關心還是必要的,否則怎麼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