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是怎麼回事?」軒轅栩雖然在路上聽黑袍人和長老說了一些,但是具體的卻沒有明說,例如祭典的步驟。
韓韻打了個哈欠,「祭典就是祭典唄。」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不管這個祭典是怎麼回事,只要不要他的命,祭什麼都無所謂。
「說清楚。」軒轅栩的神色凝重起來,看來韻兒並不知道祭典的含義,要是出現什麼危險,那麼有再多的錢財也沒有用。
韓韻扁了扁嘴,「那個,今天先睡覺,明天叫陸展翔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軒轅栩嘆息一聲,將懷裡這個令他著急上火的傢伙狠狠的揉了兩把,無奈道:「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
「涼拌唄。」韓韻光棍的回了一句,便將腦袋縮了起來,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軒轅栩苦笑不得的捏了捏他滾圓的翹臀,」小豬。「
韓韻不滿的擰了擰身子,卻發現對方那才消停不久的兇器再一次精神起來。
「野獸,我不來了!」韓韻猛然睜大眼睛,再來他就要死了。
「睡覺。」軒轅栩拍了拍韓韻的頭,懊惱著自己身體的反應,明明都做了三次了,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矜持。
韓韻見軒轅栩沒有再折騰他的意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些不滿,難道自己的魅力不行?
人啊,就是不知滿足。
韓韻蹙起眉頭,故意將用膝蓋碰觸那兇器,直到它又大了一圈才停止挑逗。
「韻兒,不要惹火上身。」軒轅栩聲音啞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混蛋,竟然主動惹火自己,難道是他之前不夠賣力?
韓韻嘿嘿一笑,「莫非栩不行了,那麼由我來。」
軒轅栩看著韓韻一臉得瑟的神情,疑惑道:「你行嗎?」
韓韻慾火還沒等燒起,怒火已被點燃,「你敢說我不行!」男人對『行』與『不行』兩個字可是很執著的!
猛的翻到軒轅栩身上,韓韻疼的齜牙咧嘴。
軒轅栩無奈一笑,「好了,睡吧。」再折騰下去,韻兒就別想下床了。
被如此小瞧,韓韻怎能了了罷事,白皙如玉的牙齒一呲,上前就照軒轅栩的脖頸來了一口。
「韻兒來,牙齒不累嗎?」軒轅栩雲淡風輕的說道。
韓韻嗚咽兩聲,他確實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咬不像咬,倒像吸允一般。
咕嘟一聲翻下去,韓韻氣惱的扭過身子,背對著軒轅栩睡了起來。
軒轅栩瞧了瞧被冷待的兄弟,只好用內力壓下身上的慾望,摟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財迷漸漸睡去。
中午,陽光明媚,鳥語花香,沉睡在小木屋內的兩個終於有了動靜。
「來人備水沐浴。」軒轅栩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屋內卻聽不到一絲一毫。
門外的兩名侍女感覺心底一陣,知道對方是用內力傳達的命令,沒有出聲打擾,而是靜靜的下去備水。
「韻兒,醒醒,都睡了兩日了。」軒轅栩拍了拍韓韻白皙的小臉。
「唔,再讓我睡一會兒。」韓韻唔唔兩聲,完全沒有起床的意思。
「別睡了,起來沐浴吃飯,否則餓壞了身子就不好了。」軒轅栩繼續絮叨。
「你怎麼這麼墨跡,等水準備好我就起來。」韓韻的眼睛依舊沒有睜開。
就在這時,開門聲響起,侍女們將沐浴用的熱水準備好。
「水好了。」待兩名侍女帶上門離開後,軒轅栩將韓韻抱到浴室。
「騙人。」韓韻縮在軒轅栩的懷裡,他怎麼沒有聽到侍女們那甜甜的聲音。
直到身體侵入溫水中,韓韻終於驚愕的睜開眼睛。
「發什麼呆,腿分開一點兒。」軒轅栩坐在韓韻身邊,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