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從地上撿了一塊拳頭大的石塊，用水沖洗乾淨了上面的泥土，用平整的那一面，在她的嘴巴上磨來磨去，一直到把她的嘴巴弄得又紅又腫，還隱隱有點滲血的跡象，才終於停了手。 伸出手，把她的頭髮弄得更亂了一些，扯開了一條麻花辮，隨後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直到把她整個人都弄得一絲不掛，才提著她扔到了牆邊的那一堆乾草上。 確保她就是清醒過來，也沒法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回到家裡。 至於被她扯得亂七八糟，已經破損了的衣服，就隨手扔在了一邊。 站起身，把作案用的手套扔回空間裡，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離得遠了一些，又將鞋子換回原來的，依舊是避著人翻牆回到了家裡。 清理乾淨了身上可能攜帶的灰塵草葉，下爬到他的那張床上睡覺去了。 局已經布好，靜待事態發展。 至於之後的事情要怎麼收場，那就不關她的事了，沒有帶著人過去圍觀，已經是她最後的善良了。 快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按照以往，程小雨這個計分員應該在她所管轄的這片區域裡溜達一圈，把大傢伙上午乾的活記上工分。 可眼看著都要到下工的時間了，程小雨卻不見蹤影，眾人忍不住抱怨起來，很快就有人去找來了大隊長。 “隊長，眼看就要下工了，小雨這孩子也不在，誰來幫我們記工分啊，總不能這一上午白乾了吧。” 大隊長沒辦法，只得拿來了紙筆，親自給大家記工分，只是他畢竟以前沒做過這個工作，有點慢，正好找了書記幫著一起，才終於沒耽誤多少時間，給大家記完了工分。 心裡也開始埋怨這個閨女，不好好完成工作，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溜達。 記分員這個工作可是有好幾個人盯著呢，就盼著她出點錯，別人好頂上來。 結果這個孩子倒好，一聲不響的就不見了，有事你倒是請假呀 要不然安排好了人來替你也行啊。 帶著滿腹怨氣回到家裡，卻發現家裡也沒有閨女的身影。 “小雨呢？這個死丫頭到哪去了？” 大隊長媳婦也是一臉迷茫，她的工作是看場，每天的工分都是固定的，又不用下地，自然也不知道今天地裡發生的事。 “小雨沒回來啊，出什麼事了？” 大隊長髮著牢騷，把剛剛的事說了：“這個死丫頭也太不讓人省心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計分員這個工作嗎？ 不好好幹活，還整天給我出妖蛾子，真覺得她爹是大隊長就萬事大吉了，自己不長進，還指望著我會護她一輩子嗎！ 等這個死丫頭回來了，看我怎麼收拾她，讓她這麼大了還不著調。” 一直到午飯都吃完了飯，還不見程小雨回來，大隊長媳婦就有些急了。 “咱家的小雨不會出什麼事吧？怎麼到現在了也不回來？就算再有什麼事，也不能耽誤吃飯啊。” 大隊長的心裡也煩躁的很，只能忍著心裡的不耐煩，安排了家裡人出去尋找。 心裡的擔心也一波高過一波。 前段時間蒼山大隊就有個女知青，一個人去縣城，結果回來的時候走到半路上，被人拉到玉米地裡去了。 要不是當地的知青看她一直沒回來，報告了大隊，大隊裡安排了人去找她，那丫頭還不知道得在玉米地裡昏迷多久呢！ 身上帶的財物丟了事小，失了身就是大事了，那姑娘雖然被人救回來了，但最終還是受不了風言風語，投河自盡了。 現在人提起來還有些唏噓。 雖說報了警，但當時是大中午的，四周又沒有人，玉米地裡的腳印，也因為有人進去救人搞得很雜亂，到現在也沒抓到罪魁禍首。 這事過去還不到半個月呢，現在他的閨女又不見了，這讓大隊長不得不多想。 “就咱們家裡人，別找別人，趕緊去找人，特別是靠近路邊的玉米地，都進去看看，找到了人也別吱聲，悄悄的揹回來。” 大隊長只能做兩手準備，往最壞裡打算。 如果閨女被人強了，那就悄無聲息的將這件事壓下來，等事情過了，再找個人家嫁出去，大不了多補償她點嫁妝。 只希望對方不會害了她的性命。 被大隊長這一說，家裡人顯然也想到了倉山大隊的那事兒，頓時一個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