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阿標有些諂媚的聲音:“陸先生,您好。”
陸勁川嗯了一聲,那邊的阿標忙小心翼翼陪著笑道:“陸先生,那個女人保證幫您處理的乾乾淨淨的,不會留下絲毫的把柄。”
“願者上鉤,她弟弟出了車禍,她也願意陪冷先生去賺這筆錢,所以不存在咱們脅迫她的問題。”
“我已經和她說過了,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畢竟她點頭答應簽了合同,進了冷先生的房間裡,這事兒算是有把柄的。”
陸勁川聽著阿標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莫名有些心煩。
他打斷了阿標的喋喋不休緩緩道:“將那個合同毀掉,另外再多給那個女人一百萬。”
“這件事情後再讓她拿一百萬,但是她的弟弟和父母離開紐約越快越好。”
“是是是,陸先生說的是,我這就去按照您的意思安排。”
陸勁川直接掛了電話,那邊的阿標微微一愣,也不知道為什麼短短的幾句話,居然感覺心底一陣陣發寒。
這個人他可是聽紐約唐人街混的那些兄弟們說起過,早些年有幾個不長眼的得罪了陸先生,等到陸先生從東南亞回來的時候,那幾個人被折磨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此時陸勁川找到他讓他幫忙,阿標簡直是受寵若驚。
阿標早就看出來冷景淮帶領的冷家已經不行了,冷家內部陷入了內鬥。
冷景淮和他的弟弟冷舒亞,這一波又一波的內鬥,很耗實力的。
冷家此時已經是一個空架子,這個時候他如果再找不到新的金主爸爸依附,遲早得跟著冷家一起倒黴。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人家陸先生打電話給他,讓他幫忙處理這件事兒,這麼好的差事從哪兒找去?
就好比是入門派也要投投名狀的,他的投名狀就是安排了一個很像陸太太的女人,接近冷景淮。
一會兒想到這裡,阿標不禁暗自冷笑了一聲,也怪不得人家陸先生要對付他,他居然覬覦人家老婆這不是找死嗎?
所謂的殺人父母,奪人妻子,這事兒該誰也忍不了。
阿標忙處理這些善後事,至於那房間裡安裝的攝像頭所拍下的東西,還有那個女人怎麼去報警?怎麼去處理後續,那都不是他關心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冷景淮從床上醒了過來。
身邊的女人早已經離開,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床單上還有一些血跡。
冷景淮突然覺得一陣陣頭痛不堪,他兩隻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腦袋。
昨天在包廂裡喝的確實有點多,估計是被沈諾氣的。
那一記耳光,將他的心底最後一抹善念都打了出來,他以後一定要親手毀了那個女人。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了身邊,想起了昨天抓進他房間裡的那隻小白兔,嘴角微翹,露出一抹嘲諷,倒是逃的挺快的。
冷景淮昨天一宿宿醉,此時起來洗了一個澡,頭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床頭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冷景淮一邊揉著眉心,一邊坐在床上接起了電話。
他剛洗了個澡,穿著浴袍露出了結實的胸膛,整個人慵懶至極,完全不在乎昨天晚上對一個女人做了什麼。
那些女人無非就是想要他的錢而已,給她們錢就是了。
冷景淮剛接起了電話,那邊的助理聲音幾乎像是吼了出來似的。
冷景淮眉頭一蹙,不禁低聲呵斥:“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慌什麼?”
冷景淮的助理現在連罵孃的心思都有了,自己的總裁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在紐約掀起了軒然大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