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把柄,逼著冷舒亞給他下跪。
她看了第一眼,臉色就變了。
冷舒亞給她說過他媽媽的事情,被冷家人逼瘋了,沒想到影片裡向東半跪在了冷舒亞媽媽的身邊笑著說話,腰間鼓鼓囊囊一看就彆著武器。
雖然畫面看起來溫馨,可細思極恐。
陸勁川這麼快就找到了冷舒亞的軟肋,而且差點兒將這根肋骨給他敲斷了。
冷舒亞笑了笑,眼神卻一點點的發冷:“我剛才故意跟蹤你和陸勁川到停車場,我甚至想要在停車場就結果了陸勁川,與你,與我,都算是解脫。”
沈諾的一顆心狠狠跳了一下。
冷舒亞苦笑了出來:“可我不敢,陸勁川之所以是陸勁川,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因為他有一群過命的兄弟。”
“只要我弄死陸勁川,向東的槍就會打爆我媽媽的腦袋,他們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麼做不出來,我想你也領教過了。”
沈諾低下頭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些人最兇殘,最危險,最溫情的一面的,她都見識過。
冷舒亞吸了口氣,別過臉看向了身邊坐著的沈諾:“我看到你從陸勁川的車裡氣呼呼走了出來,你們兩個吵架了?”
“嗯,”沈諾看向了車窗外面巴黎的夜景,有點恍惚。
冷舒亞低聲問道:“吵到哪種程度?”
沈諾覺得有些可笑,她和陸勁川吵架都是因為冷舒亞節外生枝,現在這個節外生枝的傢伙突然問他們吵得多激烈,吵到了哪種程度?
“吵到離婚的程度,而且還是因為你,冷舒亞,你滿意了嗎?”沈諾死死盯著冷舒亞,“其實你從隱瞞著我搶到了樊迪的控股權,做了樊迪的負責人開始,一直到今晚宴會上你那個令人浮想聯翩的假動作,你是不是故意的?”
冷舒亞心底一慌,他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和三年前完全不一樣了,很謹慎,也很聰慧,絕對是這鋼筋水泥叢林裡的頂級獵食者。
他說的每一句謊話都會被她拆穿。
好半天冷舒亞緩緩道:“是,我是故意的,因為我……”
“冷舒亞,我要下車了!”沈諾覺得心底難受,一個兩個都要逼迫她,非要攪亂她的生活,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相對於冷舒亞的卑鄙,陸勁川不問青紅皂白的懷疑更讓她心寒。
冷舒亞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我看到你和陸勁川吵起來,離開他的車,我就回頭取車去追你了。”
“結果路上過通訊燈,等了幾分鐘,就將你跟丟了。”
沈諾不想和他說話,可冷舒亞抓住她的手臂不放,終於低吼了出來:“你還要回到他身邊去嗎?”
“即便是他剛才派人開車想撞死你,你也要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