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爬上女主人的床還留個孽種?”
“哈里母親生哈里的時候難產死了,他根本就不是家族正兒八經的繼承人,這個秘密一旦被說出來,你即便是在修道院裡將自己管一輩子恕罪都贖不過來的!”
牧師動了動唇不敢再說什麼,沒想到他的秘密會被這個東方女人無意間獲得,逼著他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只能忍著,他已經毀掉了哈里的母親,不能再毀掉哈里。
秦月走到了教堂的另一側開了自己的車子駛上了一側的大路,隨後調整好了表情給陸勁川撥去了電話。
“陸先生!”
那邊傳來了一聲聲的搖滾嘶吼聲,人聲嘈雜,估計陸勁川在某個酒吧裡買醉。
秦月定了定神:“陸先生,沈小姐上了冷舒亞的車。”
她刻意避開了沈諾被小男孩兒半道兒搶劫的陷境,只是刻意加重了冷舒亞的車載著沈諾,大半夜的,一個女人上了一個男人的車,還能幹什麼,自己想去唄!
那邊許久沒有陸勁川的回話,耳邊震耳欲聾的低重音似乎要撕裂人們的耳膜。
即便是遠遠隔著電子訊號,感覺都能將人點燃。
這種長久沉默,讓秦月覺得身心愉悅,這樣狀態她很喜歡。
什麼愛比金堅,什麼情深不壽,這個世上一旦懷疑的種子生根發芽,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如果是別人也許稍微困難一些,可陸勁川和沈諾本來就像是兩隻刺蝟,非要彼此靠近將對方傷得鮮血淋漓。
刺蝟是沒有愛情的!
秦月很有耐心的等待著,直到那邊傳來陸勁川像是蒼老了十歲的沙啞聲音。
“知道了!”
電話結束通話。
秦月有些意猶未盡,她就喜歡看這個人被自己的仇家傷得體無完膚,這樣才能懂得她秦月的好。
從小陪在他身邊成長的是她,見證了他輝煌與無奈血腥的也是她,憑什麼如今他高坐王位,王后卻不是她?
秦月探過身體,開啟了一個遠端操控系統,將一個不礙眼的蠕蟲病毒植入了一個網站,網站上面寫著盛世兩個字兒。
現在陸勁川在酒吧裡,估計只有向北陪在他身邊,不過向北也是有要事情要忙的,不是嗎?
果然不到半個小時,向北給秦月打來了一個電話,聲音顯得很是急切還有幾分慌張。
“向北?”
“秦月,我的電腦中病毒了,電腦上都是公司裡的重要資料,也不知道哪個孫子要黑我,我現在得忙這個事兒。”
“陸先生在城西這邊的酒吧喝酒,我給你發定位,你一會兒過來接一下陸先生,他真的喝多了,身邊沒有咱們的人不安全。”
秦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