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摺磨了她一天了。 她胃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一開始只能不斷吐酸水,到現在她甚至連酸水都吐不出來了。餘清舒吐了好一會兒,吐得眼睛發紅,眼淚在眼角要掉不掉的。 “這位小姐,您沒事吧?”一道關切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 餘清舒抬起頭看向說話的人,發現對方穿的是運動裝,大概猜出是附近夜跑經過的人。 她緩慢地站起身搖頭,“我沒事。” “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他又問。 “謝謝,不用了。”餘清舒感激的衝他淺淺一笑。 “好吧。”見餘清舒執意,他也沒再堅持,只是把手裡的水塞進她的懷裡,“那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就醫。這瓶水,就當送給你了。” 說完,男人溫潤有禮的一笑便跑開了。 餘清舒低頭看著手裡這瓶水,睫羽輕顫,扯唇輕笑。 不遠處,將這一切攬入眸底的戰司濯眸色冷了幾分。 自從離婚後,餘清舒就再沒對他笑過,準確來說是沒對他有一點好言好語過,他們之間的見面總是劍拔弩張,最後不歡而散。 如今看到餘清舒笑了,還是對著別的男人笑,他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刺眼,甚至心裡那股不可名狀的煩躁變得更加強烈起來,無形中化成一道力,催著他往餘清舒的方向去。 這廂,餘清舒胃裡的翻騰並沒有就此結束,難受噁心的感覺讓她皺緊了眉頭。她只好蹲下身用膝蓋壓著胃部,開啟瓶蓋打算喝點水緩一緩。 再這麼吐下去,她一定會虛脫的。 餘清舒剛喝了一口水,感覺喉嚨裡的艱澀好受了些,一片陰影蓋下來,隨即戰司濯森冷譏諷的聲音就從頭頂灌了下來: “餘清舒,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見勾搭我不成,轉頭就去找別的男人。果然是賤到骨子裡了,死性不改。”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