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別說直接提出要見餘小姐了。” 易霄不笨,很快便想明白了。 他斂了斂眸光,沒說話。 風蘄捕捉到易霄的神色,知道他這是相信了自己說的話,“易律師,還麻煩你跟餘小姐說一聲,我在這裡等她。” “餘小姐在休息,沒時間見你。”易霄冷著臉,回絕。 “易律師……” “我說了餘小姐在休息,而且休息前特意吩咐過不能打擾她。風特助,你先回去吧,等餘小姐醒了,我會告訴她的。” 風蘄皺了皺眉,“可戰總——” “我只是聽從餘小姐的吩咐,至於戰總說了什麼,跟我無關。而且我不喜歡陌生人來這裡,所以這個門我也不會開的。你大可以就這麼回去稟告戰總。” 說完,易霄不再猶豫,頭也不回地轉身走了。 親眼看到過四年前戰司濯和易霄對峙的場景,風蘄深知說再多,易霄也不會把這個門開啟。他只好暫時打消了念頭,只對著易霄的背影拔高音量道: “那我就在門口等著,等餘小姐醒。” “隨你便。”易霄丟了三個字,經過前院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徑自回了屋內。 …… 時隔四年,重新躺在自己曾經睡過的床上,餘清舒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卻不想很快就睡了過去。 大概是真的累著了。 她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看了眼手機,很安靜,沒有人打過電話,這多少有點出乎意料。估摸著時間,戰司濯應該清醒了,她還以為他醒來應該會想盡辦法查她的下落,要派人把她抓回去。 畢竟,這種事情,他四年前就幹過。 而僅僅過去四年,人是不會變得,尤其是戰司濯。 不過,他沒這麼做,她也樂得自在,斂了斂心神,在衣帽間裡找了件以前的薄外套穿上,走出陽臺。 她伸了個懶腰,視線往遠處看,遠遠的便瞥見院子外有一輛車正等在大門口。 夜色漆黑,路燈昏暗,那輛車的模樣,她看得並不真切,卻隱隱感到熟悉——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