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對餘清舒道:“正初就是這樣,他就是看到你太好看了,緊張了。” 季正初一向都是溫潤示人,何曾出現過這樣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神情,這倒是餘清舒第一次看。 季正初又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清舒——” 嗡嗡嗡嗡—— 手機鈴聲忽地響起,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季正初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秘書打來的,想來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結束通話了。 卻不想剛結束通話,又響了。 餘清舒提醒道:“應該是有什麼急事,先接電話吧。” 季正初看了看她,隨即點了點頭,拿著手機背過身往樓梯的方向走了幾步,接起。 片刻。 季正茹還在絡繹不絕的誇著餘清舒身上的這條禮服,餘清舒只是笑著,時不時的回一句。季正初接完電話,走進來,神色卻不似方才那般喜悅,反而蹙著眉,神情複雜。 “清舒……”他沉了沉嗓子,喚了她一聲。 餘清舒和季正茹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他,與他視線相對。 在對上他視線的那刻,餘清舒忽然心跳變得快了許多,莫名的有種不安感,垂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地收緊幾分,唇瓣抿緊,等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另一廂,醫院的搶救室外,時嘉佑和程老站在門口。 程老握緊了柺杖,深吸一口氣,壓著聲線裡顫音,看著眼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他再三確認,“你再說一遍。” “太晚了,戰總的情況本來就不好,上次從樓上跳下去,後腦磕到石頭,加上還有炸彈的衝擊,對他的身體已經造成了非常大的損傷,能活下來已經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了。”醫生耐心的解釋,“可情況才稍微好一點就又不停的折騰,是在極度消耗自身。昏迷後挺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很抱歉,請節哀。”喜歡戰少,太太又逃婚了()戰少,太太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