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走到哪裡都不忘勾引男人。”
剛剛下車的姜昊善將高煜對楚離的關心盡收眼底,不禁諷刺的低語著。
楚離換好了衣服,用醫用膠布將一塊姨媽巾貼在心口,想著等工作完之後再處理傷口。
她頭暈暈的,摸了摸額頭,估計是發燒了,她強撐著精神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去工作了。
花蕊已經勘察完現場了,她仔細看過之後,沒有什麼遺漏,就去了樓頂天台,判斷一個人是自殺還是他殺,第一現場是很重要的。
姜昊善看著楚離蒼白的臉色,不自覺地跟了上去。
天台上,楚離認真的勘察著,順著灰塵上的腳印,她來到了天台的邊沿,趴在那裡往下看去。
忽然一陣暈眩傳來,整個人就好像失去控制一般。
姜昊善看到她整個人一晃,急忙的快步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拽,楚離就跌坐在了地上。
“你他媽想死是嗎?”姜昊善冷冷的咒罵著楚離,就在剛剛那一剎那,他的心猛然停跳了一下,此時他手心滿是汗水,要是他不在這裡,他忽然有些不敢想象那樣的後果。
楚離跌坐在地上,大腦一陣暈眩,眼睛更是模糊的沒有焦距。
她苦澀的一笑,那笑容好像一把刀子刺進了姜昊善的心口。
“我掉下去了,不就如你的意了。”虛弱的聲音帶著低沉的沙啞,楚離說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看著他暈倒,姜昊善急忙的走了過去,但是想到手機中的影片,他還是頓住腳步。
宋時暮剛好上來,看到楚離躺在地上,急忙的跑了過來,抱著她擔心的問著。
“一刀怎麼了?”姜昊善冷冷的看了一眼宋時暮,看著他就是很不順眼。
“你怎麼流血了。”宋時暮低頭看到了楚離胸前白襯衣上氤氳的一抹紅色,急忙的抱著她就朝著樓下而去。
姜昊善看著他抱著楚離離開的背影,氣憤的握緊了拳頭……
楚離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花蕊正坐在床邊哭的兩眼通紅。
“師父,你怎麼受傷了也不說一聲,你嚇死我了。”花蕊哽咽說著,說話間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我沒事。”她是法醫,對人體的結構很清楚,姜昊善刺到的地方根本沒有沒有傷及心脈,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師父,你,你……”花蕊看著楚離結結巴巴的,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好了。”楚離知道花蕊不是能裝的住事兒的人,她這樣子一定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師父,你被停職了。”花蕊最後一咬牙說著。
“什麼?”楚離簡直不敢相信,好好地怎麼就停職了。
“姜昊善告你故意殺害他媽媽,所以上邊……”雖然她沒有說完,但是楚離還是明白了。
花蕊看她那瞬間頹敗的神色,急忙的說著。
“師父,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上面也說是調查期間暫停你的職務,等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你就可以恢復職位了。”花蕊安慰著楚離,畢竟這是她為之熱愛的職業,為了這份工作,她付出了太多。
“沒關係,我就當放大假了。”楚離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說著。
既然他報警了,那就由警察來還她的清白好了。
“師父,你和姜昊善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啊?”花蕊以前就覺得她和姜昊善認識,這次的事情之後,她更加的確定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能幫我去辦理出院嗎?”她不想再醫院中待著,唯獨是這間病房。
“你還在發燒,還是在醫院觀察一晚吧。”花蕊勸說著。
“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