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了曬萌笑,花嬈沒有回答,只是撒嬌的扯了扯大巫的衣袖,“大巫,你這麼強,緋月勢力也不小,我不會那麼倒黴需要時刻保命的,學個一招半式就成嘛!”
“王是真心想學?”大巫眯起深邃的眼,問的意味深長。
花嬈聲音拖的老長:“是……”隨後舉起手做發誓狀,笑吟吟道:“我保證!”
“好,我教王。”
“我就知道大巫對我最好。”
俊俏清麗的少年,晃著光溜溜的小腦袋,雙手圈住了俊雅男子的脖頸,親暱的啄了一下他的俊容,笑容燦爛的彷彿那嫵媚的陽光,曬的人心溫暖舒暢。
數日後,花嬈在大巫的指點下,終於學會了控蟲術的精髓,又有緋月做靶子練習,大巫終於宣佈花嬈可以靈活運用,多了一手保命的底牌。
此後,某一天,夜黑風高時,花嬈帶了點古塞國的“特產”踏上了前往瑞興城的道路……
彼時,以速度見長的遊隼穿過叢林,落在站在河畔邊男子的肩上,男子解下它腳上的信函,閱覽後傾世俊美的面容揚起一抹讓百花失色的笑容。
為師的頑徒,這可是你自投羅網,既然回來了,就別想著再展翅飛翔,就算飛也要在我孤逸的臂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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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一晃披星戴月的趕路,俊俏沙彌終於來到了瑞興城。
僧袍染塵,滿身疲憊,俏沙彌拖拉著步子,走進軍營的時候,巡邏計程車兵眼中紛紛閃過一縷疑惑,這小將軍怎地才出去“逛”一圈,就這副精神萎靡的模樣?最近星耀並未來犯啊?
想不通啊!
然而,他們卻不知,這個沙彌才是花嬈本尊,剛剛從軍營走出去的小將軍,乃是逢魔的千影大人……
花嬈緊了緊手中流光溢彩的琉璃長笛,站在孤逸營帳外面,忽然覺得雙腿猶如千斤重,並且有種想調頭跑回古塞的衝動。
說話毒舌,待她幾乎“刻薄”,把她當犯人管制的缺德師傅脾氣一向不好,若是他跟她計較“逃跑”事件,她的胳膊腿一個弄不好就真的要分家了。
營帳外,俏沙彌來回踱步,小臉滿是愁容,明明千里疾馳而來,卻在關鍵時候懼怕和孤逸見面……
營帳內,清絕男子閉目而坐,捻動佛珠的動作突然一凝,悠然睜開清冽的眸子,一縷笑意漾在眸中,頓時讓縈繞在周身的淡漠化作了春風般的暖意。
舉步而起,念珠斂在腕間,男子優雅的撩起營帳的簾子,雙眸印著俏沙彌苦惱的小模樣,只聽她小聲嘀咕:“孤逸,為什麼你那麼兇殘,明明我瞞著大巫偷跑回來,都到家門口了,卻害怕你的懲罰。”
挑眉一笑,男子聽到花嬈的話頓時覺得心情極好,是以他悄無聲息的站在頑徒的背後,“你這是在抱怨為師對你還不夠好?”
清潤的嗓音乍然自身後響起,嚇的花嬈一身冷汗,猛然轉身就對上了孤逸伸過來的手掌,頓時渾身汗毛炸起,連忙抱住了缺德師傅的腰,如萌憨的樹袋熊掛在了清絕男子身上。
“師傅,不要打倫家,人家是辣麼愛你。”
“……”他在頑徒心中就那麼兇麼?
孤逸懸在半空的手一頓,好笑睨著賣萌的頑徒,骨節分明的手落在她因為趕路而滿是灰塵的小臉,“臉灰撲撲的,我只是想給你擦擦而已。”
花嬈:“……”
下一刻,花嬈只感覺一陣眩暈,眼前景色不停閃掠,才後知後覺知道孤逸抱著她在施展輕功。額……,那個千殺影不是說他受了重傷麼?
特麼的,受重傷的人是這樣生龍活虎的?
意識到自己被騙了,小臉灰撲撲的花嬈開始釋放強大的陰氣,雙頰鼓動,活似炸毛的松鼠,就差伸出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