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怦,激烈的心跳快的彷彿要跳出胸口,來回應這個渾身洋溢著無盡坦誠愛意的男子,但是蒼白的記憶中,早已抹去了昔日的種種,縱使她再心動,也不會盲目的去回應。
為了驗證孤逸所說,花嬈與孤逸踏上了找尋“證據”的道路。
策馬狂奔,不眠不休,情感道路“多災多難”的師徒,算是卯足勁趕路,終於在不眠不休趕路三天三夜後身體發出警報,遂進入了驛站打算休息一晚,明日接著趕路。
然而,令孤逸想不到的是在翌日醒來,花嬈又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當晚,孤逸缺德神功再次復甦,甭管花嬈有多少個不願意,愣是和她同塌而眠,強硬而霸道,不容花嬈抗拒,最後小萌物也只好氣憤憤的妥協,不跟這個慣用“武力”的人頂缸,恨恨的摟著他會周公去也……
*好眠,當第一縷晨曦傾瀉而入,懷中嬌麗的小女人漸漸甦醒,懶洋洋的伸展腰肢,突然感受到阻礙感,美眸登時被奇怪佔據,隨後當她看見孤逸親暱摟著自己的模樣,頓時自衛揮出一巴掌!
啪的一聲,徹底把孤逸從夢中打醒,然後便是如上次一般,小萌物開始不停的鬧騰孤逸破壞了她的清白,而孤逸則額頭青筋直冒,壓著怒氣解釋兩人的關係進展!
“不可能,我不相信!”
花嬈捂著小腦袋,拒絕去聽孤逸的各種解釋,然後便是孤逸使用“武力”定住了心情激動的花嬈,重複的提出帶她回京看“證據”的建議,再然後便是兩人馬不停蹄的趕路。
中途,在疲累身體發出警報後,兩人再到驛站休息時,隔天孤逸便在各種巴掌與“危險”中醒來,繼而面對頑徒“咒罵”他是個淫僧的場景!
一天,兩天,一個月!每次只要花嬈進入夢鄉,第二天醒來保證記憶停留在她與孤逸沒相愛前,且還是花嬈對孤逸存了極大怨念的階段!
夜色撩人,晚風習習。
清冷月光下,絕色男子凝立竹下,凝望那一抹俏皮身影如小偷般從兩人打算休息的房屋,抱著被子跟枕頭往柴房偷溜的模樣。
輕抿的唇角搖曳出一縷微笑,孤逸靜靜看著頑徒*的淘氣樣子,低喃道:“我以前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輕輕的疑問混在風中散開,以前沒明白自己心意時,他並不在乎自己在花嬈心中何等模樣,但是動情後,遇到記憶缺失的花嬈,看見她想法設法逃離自己的場景,這心情說不出的苦澀呢!
當然,也有說不出的別樣甜蜜。
例如此刻,孤逸悄然出現在柴房,花嬈小嘴微張,一副驚訝的萌俏模樣,她絞著衣襬,小模樣非常緊張,“師傅,做人要厚道喲!我還沒有看到你口中說的俊兒跟如意,這個讓我履行妻子的義務啥的,你不能迫我喲!”
孤逸挑眉,掃了一眼環境極差的柴房,淡笑出聲:“我沒想迫你,只是想告訴你,今晚我有事要出去,讓你不用等我。”
聞言花嬈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怨念孤逸這種事怎麼不早說,害的她來回折騰。
將被褥枕頭搬回臥房,確定孤逸真的言行一致,花嬈定定望著他離開的俊逸身影,砸吧砸吧嘴撲到*上,滾了滾自說自話:“我喜歡他真的假的?”
我真的給他生了孩子嗎?並且,他們的女兒如意,還是她“迫”他硬生的?
搔了搔小腦袋,花嬈眨巴眨巴眼,卷著被子開始胡思亂想,雖然她選擇不相信自己“喜歡”孤逸,但是她的身體反射出的資訊,的的確確符合孤逸的說辭——她是孩他媽了!
等啊等,想不出自己為啥記憶缺失,花嬈迷迷糊糊有點困,就那麼嬌憨的裹著被子打算睡大覺……
睏意濃濃,一個翻身,手臂碰到溫軟的物體,以及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檀香,又似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