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拓拔殘沒等來花嬈過來,他的待遇漸漸轉變。
從缺衣少食,再到每天抽幾鞭子,到後來徹底被關在這個極具寒冷的牢房裡,就連用刑的人都不斷升級,最後變成了凝漾妖女。
說起這個女人,緋月不得不承認,沒有更*,只有最*!
每天拿著幾寸的鐵釘,釘在他身上一根,就問“我哪裡不如你”,每次少說幾十根,這點疼痛對緋月來說還在承受範圍,畢竟上輩子他可是被人生生用各種刑具,一點點割死的。
但是,你用刑就用刑吧,咱能不能用完刑再跟換了個人一樣,鐵釘撤了,各種療傷好藥砸過來,好吃好喝招待,還跟你有說有笑,就像是好朋友。
再然後,不知哪天又抽風了,再把正享受豪華犯人生活的緋月丟進冰窖一樣的牢房,各種刑拘不停的招呼過來。如此反覆,緋月覺得自己沒精神崩潰都算好的。
最近也不知怎麼的,還是受刺激了,直接把他的手剁了,然後當著他的面用各種藥材儲存好,說是哪天高興再給他接回來。
想到這,緋月覺得星耀的人都不正常,就算這個人出自古塞,大巫再抽風也不至於這樣啊!
“你還有心情笑?”
“怎麼?”回過神來,見墨非白還沒走,緋月雅痞一笑道:“不笑難道還哭麼?”
看他一臉欠扁的笑容,墨非白頓時嘴角一抽,“你再不著急,也快哭了!前陣子,你的那隻手被送到了花嬈手裡,我師兄肯定不同意她來救你,你也知道凝漾妖女有多恐怖。”
他們這群高手,對上武功多強橫的人都有自信全身而退,但是對上動不動行雲布雨之能的凝漾妖女,那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他家大師兄精通佛法,又有各種神物庇佑,自然不懼凝漾妖女,可他們這群普通人就不行了,對上就是完虐!否則,墨非白接到孤逸的來信,早就第一時間把人救出去了。
不過以大師兄在乎小師嫂的態度,估計也不能親自前來了就是。想了想,墨非白還是有必要讓這個人有點緊張感,因為看他氣定神閒的模樣,他就來氣!
“喂,聽說你和大巫關係不錯?”
“當然不錯,要是不好凝漾妖女會抓我來麼?”
“也就是說,你肯定大巫會來救你?”帶著斗笠看不清表情的墨非白如此問,聲線明顯漾著幸災樂禍的味道,緋月則邪氣的挑眉,十分自通道:“廢話!都睡了不知幾百次,還能沒這點自信?”
聽言墨非白可憐的看了他一樣,“兄弟,盲目自信不是好事。”
“幾個意思?”
“就是那位大巫根本沒把你當回事,師兄信上說你的手送過去的時候,大巫說古塞還有事,所以不會來救你。”說完,墨非白看見緋月臉上笑容一凝,頓時覺得心裡平衡了,隨後又多給他塞了幾粒救心丹,省的他扛不住酷刑直接嗝屁了。
等墨非白走了,緋月才有了反應,低咒道:“我擦你粑粑你,大巫不帶你這麼絕情滴!”
話音落地,好聽而熟悉的清潤嗓音悠然響起,緋月猛然心頭一顫,尋聲望去。
終年瀰漫寒霧的牢房裡的霧氣漸漸散開,走出一名俊逸無雙的男子,古樸的祭祀白袍,額間的鈴佩隨著走動發出好聽的聲響,他一步步走來,手中逸散淡色光芒的權杖挑起了緋月的下巴。
“氣色不錯。”
“……”
麻痺的,你確定是來救老子的嗎?而不是來*?
眨了眨眼,視線停留在他雪白袍子上的灰塵,緋月眸中蕩起濃濃的笑意,大巫是個非常愛乾淨的人,如此風塵僕僕的模樣,顯然不像墨非白說的那樣。
“還湊合,現在上你絕對不成問題!”
想過再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