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知道道心種魔需要爐鼎,但是到底不知真正的心法,只認為爐鼎只是修煉圓滿的方式之一。
她怕任文萱用邪帝舍利將道心種魔修煉圓滿,因為諸多典籍記載,道心種魔修煉圓滿方式有二,第一自然是藉助邪帝舍利,不過這方法很容易入魔,向雨田曾經吸過,但是隻是少量一部分就停下來,轉而尋了靜齋先輩作為爐鼎。第二種爐鼎之法,雖然也困難重重,但是相對而言,比吸收道心種魔安全要來得大些,而且入魔的可能性很小。
道心種魔的修煉者入魔,將會喪失神智,成為天下魔王。屆時,數十大宗師都制住不了,梵清惠賭不起。
所以,她打算成全任文萱用第二種方式。
到不是認命,而是真心想和任文萱比試一番,看是任文萱將她成功作為爐鼎,還是她意志夠強,反噬任文萱,毀她功力!
任文萱聽她同意的話,在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慈航靜齋的傳人對自己可真捨得。
這一點,誰也比不上了。
任文萱不喜歡她們,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她們比魔門對天下人要好太多。
因為她們的想法雖然奇葩,可是到底是有顆真正的仁心,雖然這仁心其實也很無情,但是比魔門全都是殘酷,對天下人有利多了。
任文萱沒有立即動手,請她在山城留了兩日。
梵清惠自是答應下來。
就在第二日,石之軒出沒在陰癸派附近,並在頃刻間和祝玉妍鬥了一場。
不過三百招,祝玉妍傷重。
若非魔門四魅拼死擋住石之軒,祝玉妍連逃得機會都沒有。
祝玉妍遁逃到了宋家山城。
“他……他突破了大宗師!”
任文萱雖然得到訊息有些懷疑,可是得到答案心中還是忍不住震驚。
怎麼會?他的心障破了?
任文萱當即去招來了梵清惠。
說起這事,梵清惠一絲奇怪都沒有,看來她早就知道了。
“的確如此。”
眼睛帶來些許的悲憫,她道:“如今的石之軒,除了你和寧道長能夠和他對峙一二,其餘的人湊上去,只有死字。”
“我與你一賭,其實也是和石之軒一賭。”梵清惠目光深沉。
“你若贏了,半步破碎之境定然可期,你和石之軒之間又會佔據上風,而你若是輸了……黑白兩道當不會各懷心思,有齊心協力剷除石之軒的一天。”
是啊,若是任文萱廢了,就在黑道面前喪失了支撐力,他們不想被石之軒控制,就只有全心全意和白道聯手。
祝玉妍面對這個她的宿命對手,難得沒有去反駁梵清惠的話,因為梵清惠說得是事實。
若是任文萱真的失敗了,祝玉妍的希望破碎,而石之軒越來越強,她不得不和白道聯手。
就像原來的劇本,石之軒吸收了邪帝舍利圓滿了人格突破到大宗師,祝玉妍和師妃暄聯手了,甚至後面擔心自己玉石俱焚奈何不了石之軒,讓師妃暄讓開自己撞了上去,這樣無非是她死了,師妃暄對於石之軒來說,也是個難纏的對手,她會保護她,哪怕師妃暄是陰癸派最大的對手之一。
任文萱皺起眉頭。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突破大宗師,他的心障破了?”
梵清惠搖搖頭。
那又是為什麼?
“你顧忌石之軒,石之軒也顧忌你,他怕你借用邪帝舍利突破道心種魔,所以找上了我。”
竟然還有這麼一出。
梵清惠神色複雜,她也沒想到石之軒會膽大包天讓她過去給任文萱做爐鼎。
借用邪帝舍利突破頂多半載,而爐鼎,中間時間間隔少說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