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我走了那麼久,也沒見有個丫環僕伇出現,而除了西門泠受了西門岑命令來探病外似乎也沒有人敢進來關心下這位西門家族唯一的嫡子。
大家對他很愛護很關切,但我又覺得人人都怕接近他。
這世上有誰會願意被人看穿看徹底呢?誰沒有點私心雜欲,誰沒有些不欲人知的秘密?太過接近便是遠離,太過坦白便是失去。
從這方面來說,西門納雪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可憐的。
那張在睡夢中放下了一切防備,如天地初開般純粹的面容,還不過是一個少年,有誰能知道他醒來後會變得那般冷酷無情,如果不是我親歷了那些讓我錐心刺骨的事,我也許會心疼這個天生不幸的孩子。
可是現在,我心中盈滿的卻只有恨意,恨得想要直接對他剝皮拆骨,如果我不是天生比較理性的話。
我冷冷哼了一聲,正要離開去另找個能睡覺的地方。
西門納雪的身子微微一動,漸漸醒過來。
他迷濛地睜開眼,見我直直瞅著他,臉色極差,眼見得要發怒,卻不知怎地最後又忍住 了。
“過來!”
我緊張地拉一拉衣裳:“幹什麼?”
他冷冷地說:“扶我起來,我對強姦你沒有興趣。”
我臉頰飛紅。
這倒不是為了那個難聽的詞,聽到他對那事沒興趣,我是鬆了一大口氣的,但又有些氣惱被人這般無視,心裡不大痛快。
我怱地向他綻開了最美麗燦爛的笑顏:“不是不想,是不能吧?”
西門納雪一剎那間臉色雪白,神情酷厲到令我心裡毛毛的。
“誰和你說的?”猶如地獄般的聲音如毒蛇般鑽進耳朵,難受得要命。
我強笑著:“說中了就要翻臉?”
他抬手作個曲指拈花手勢,似是秘術中的結印,手指詭異地扭轉,泛出蒼白的顏色。
我竟有轉身跑走的衝動,心裡其實已經罵了自己無數,平白無故的把那個小魔頭又得罪了。
西門納雪手印一開,卻突地身子一軟向前傾倒,一大口血噴在地上。
我拔足要奔,驚見他吐血,一時到不知是走還是留了。
他伸手入懷抽出條絲絹,擦掉嘴邊的血漬,抬頭幽幽望著我,一字字說:“今晚的事,一個字都不許傳出去。”
我當然點頭不迭,這事傳出去不是自己送上門讓西門家族那幫變態人砍嗎?
他皺眉冷叱:“還愣著做什麼,快收拾!”
我恨恨地瞪他一眼,算了,和個殘疾人怎麼計較,此人不僅身體是病態的,心理更不健康。
要不然又何至於連個使喚僕人也沒有呢?原本還想著西門家俾僕如雲,到時挑幾個知情識趣聰明機靈的,也省得自己再千迢迢地帶人離鄉背景造孽了,想不到如今竟落到這般田地。
只好認命地彎腰擦拭地上的血跡。
一邊擦一邊自然在心裡把天下姓西門的人一個個問候過來。
頭頂卻聽到冷酷聲音低低說:“笨女人!”
又聽到一聲清越如春風的聲音:“果然有些笨。”
——————————————本週的更新不太理想,主要是自己本身特別忙,幾位客戶紛紛出了些事故,處理得分外頭疼,嚴重影響了寫文的思路和時間。
另外也是因為在攢稿子,因為週一要上架了,一下子要交給編編四篇稿子,同時發出來,任務實在艱鉅啊,請大家原諒則個。
具體的情況週末會出個專門的宣告和大家詳細說說。
第四章(1)
又聽到一聲清越如春風的聲音:“果然有些笨。”
我伸手撫住胸口,同樣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