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需要你撐起來。”鄒老爺子的確很痛心,可是老爺子性情豁達,雖然心裡頭難受,不過也算是看開了。
就在此時,聽到外面的噪雜聲,鄒廣白眉頭一皺的起身向著外面走了過去,卻見錦醫堂的人正擋在大門口,而另一邊帶頭的人竟然就是倪大夫,跟在他身後的還有那些從錦醫堂離開的坐診大夫和學徒。
“小師弟……不對,現在我已經不是鄒老爺子的徒弟了,我該稱呼一聲鄒大夫。”倪致遠一副小人得志的張狂模樣。
倪致遠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臉色難看的鄒廣白,“今天是倪氏中醫館開業的好日子,雖然說同行是冤家,但鄒老爺子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輩,我特意過來請老爺子給我的中醫館剪個彩,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滾,你馬上滾!”鄒廣白氣的臉都變色了,見過無恥的,卻沒有見過倪致遠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他這是上門挑釁嗎?
倪致遠冷聲一笑,表情陡然一冷,“鄒大夫這是給臉不要臉了,哼,錦醫堂這些年可都是我做牛做馬撐起來的,現在你們卸磨殺驢,擔心錦醫堂會關門大吉!”
“子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今天我算是見到了。”商奕笑推開圍堵的人群走了過來,笑眯眯的看著挑事的倪致遠,彪悍十足的活動著自己的手腕,“聽說倪大夫你醫術高明,不知道能不能自醫自治呢?”
“你想幹什麼?”倪致遠腳步猛地一個後退,戒備的看著想要動粗的商奕笑,之前他可是見識了商奕笑彪悍的身手,十多個混混都被她打趴下了,倪致遠對著鄒廣白敢囂張,可是面對商奕笑立刻就慫了。
譚亦並沒有開口阻止,他知道商奕笑心頭不痛快,所以想要找個途徑發洩出來,倪致遠剛好就撞到槍口上了。
“不幹什麼,拆了你的中醫館而已,倪大夫你不是狂嗎?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你敢開一個,我就敢拆一個!”商奕笑冷笑一聲,大步向著五百米開外的中醫館走了過去。
“你這是違法的!”倪致遠憤怒的喊了起來,轉身向著商奕笑追了過去,他今天就是故意來錦醫堂炫耀的,可如果中醫館被商奕笑給拆了,倪致遠的臉就丟大發了。
剛剛幾十號人都圍堵在錦醫堂的門口,現在局面變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到了倪致遠的中醫館門前。
大門樓上的招牌還蓋著大紅色的綢緞,門口也擺放著兩尊石獅子,只見商奕笑猛地一個騰躍,一腳踩在石獅子的頭上,藉著踩踏的反作用力往上一跳,一手抓住了紅色綢緞用力的猛地一拽。
哐噹一聲巨響!木製的招牌被商奕笑給拽了下來,看著倪致遠暴怒的臉龐,商奕笑撿起地上的招牌,猛地對著石獅子當頭一砸,獅子自然半點事都沒有,可是木製的招牌已經斷成了碎木頭。
“鄒大夫叫我們譚先生一聲師叔,你敢來錦醫堂鬧事,就是不將我們譚先生放在眼裡!”商奕笑將手裡的破招牌丟在地上,大步向著屋子走了進去。
伴隨著尖叫怒罵聲而來的是東西被打砸的乒乒乓乓聲,鄒廣白呆愣愣的看著大殺四方的商奕笑,這也太彪悍了!說拆就拆啊!
“師叔,真沒事嗎?”鄒廣白同情的看著氣的快厥過去的倪致遠,雖然感覺無比的痛快,可是鄒廣白也清楚倪致遠背後是有孫兆豐撐腰的,否則他怎麼可能兩天不到的時間就開一家新的中醫館。
譚亦勾著薄唇莞爾一笑,看著正在拆屋子的商奕笑,清朗的聲音帶著無比的寵溺,“她心裡頭不痛快,鬧鬧也好,放心吧,一家醫館而已,倪致遠這樣的小人不一次打死打殘了,日後只會更膈應。”
孫兆豐是倪致遠的靠山,可是如果東源集團沒有了,倪致遠還能猖狂起來嗎?別說拆一家,就算是拆十家,譚亦也只會縱著商奕笑,隨她高興就好。
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