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記得有一位同學自稱是來自鄉下的,想必你對掏鳥蛋比較有研究,那就麻煩你掏掏鳥蛋,給大家長長見識!”宇文自越似乎和鳥蛋這倆字杆上了,句句不離“鳥蛋”。
“這個…這我真不會,”那名長相黝黑的男同學愣了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地才把這幾個字說了出來,彷彿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了一般,頓時有點焉了的感覺,就連宇文自越的眼睛他都是不敢正視。
“這個可以會!你不是長在鄉下了,這都不會?看我陶個蛋蛋給你看。”宇文自越邪邪一笑,故意把話說得更加的曖昧:“還有你們都學著點,身為現代男人連個鳥蛋都掏不出來,誰還敢指望你們傳宗接代?要知道,掏不出鳥蛋來,可是討不到女人的歡心的,現在的女人可挑得很,你們要時刻準備著…”
“宇文自越,你說夠沒有?該做什麼做什麼,扯這些沒用的做什麼?”宇文自越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符麗雯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打斷道。
其實不只是符麗雯,其他的女同學也都是極為的尷尬的同時,也很憤怒,這傢伙明顯就是故意的,這話的表達方式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只是,這些女同學都是一些初開的蓓蕾,在這些敏感的話題上臉皮薄得就像一張紙,沒有好意思開口阻止宇文自越這個超級無恥的傢伙而已。而符麗雯的大膽,立即就讓所有女同學的心中都大大鬆了一口氣。
“呃!這怎麼能說的沒用的東西呢?你們女人不是喜歡吃鳥蛋嗎?我這是在教育,是教育懂嗎?你怎麼能侮辱你自己神聖的職責呢?”宇文自越立即就是擺出了一幅嚴正的神情,義正詞嚴地說道:“我在教男同胞要學好技能,還不是希望他們將來能更好地服務於你們女性朋友,而你身為女人,怎麼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
“OK…OK,你有理。”符麗雯終於更加地確定,這個傢伙的瞎掰能力實在是震鑠古今,幾乎是天下無敵手的恐怖存在,符麗雯只好萬般不甘地說道:“這個話題就算你是對的了,那麼麻煩你告訴我,接下來你要做什麼,我們到底是繼續走還是留在這裡?”
“當然是繼續走了。不過在走之前,我們必須要掏下這個鳥蛋,因為這關係著我們所有人的生死存亡。”宇文自越很是嚴肅地說道。但是他的嚴肅看在其他的眼中,完全就是裝逼的表情。
可是,只有宇文自越自己知道,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這個鳥蛋上做文章,為的不是別的,就是為了大家的安全,為了此行的順利。事實上,宇文自越說的每一句話,表面上看似荒誕不羈,但實際上他從來不會做沒有任何意義上的事情,包括這個鳥蛋。
“那你趕緊的。不要浪費我們睡覺的時間。”符麗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如果殺人不是法律和道德上的原則問題,這一刻符麗雯真的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好吧!如你所願。”宇文自越聳聳肩說道。宇文自越的目的已經達到,他已經為之後的事情做了足夠多的鋪墊,如果這個鋪墊過了火,反而不美,只有把這件事情拿捏得恰到好處才能達到宇文自越預期的效果。
鋪墊夠了,宇文自越也不再猶豫,在地上拾起了一顆拇指大小的一刻小石子,拿在手上掂了掂,說道:“看我給你們上演一場傳說中的雞蛋碰石頭。”在說到“雞蛋碰石頭”這幾個字的時候,宇文自越略微加重了一下語氣,向著隊伍的後方不留痕跡而又暗含深意地看了一眼,而他所看去的方向正是吳教官的尾隨的方向。只是以吳教官的反偵察能力,沒有人發現而已,但是吳教官的反偵察看在宇文自越的眼中實在是太過於拙劣了些,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說完,宇文自越收回目光,拿著那顆小石子往鳥窩的方向狠狠地扔了出去。被扔出去的這顆小石子以極快的速度直朝鳥窩所在的方向接近,而就當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