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給你哆嗦!”
鬱梵不理眾人嘲笑的眸光走向了休息室,獨自一人抽悶煙去!
谷馨予則跺了一下腳,眼睛死死地跟隨著櫻諾在宴會廳轉,當她看到驁政帶著她穿梭在人海中,把她介紹給許多商界有頭有臉的人,聽著那些人對她的稱讚,她心裡就很不是滋味,明明是人家別人的婚禮,她穿得比新娘子還耀眼,完全奪去了所有人的風光!她真是羨慕嫉妒恨,從小就不喜歡谷櫻諾,從小就與她爭搶所有的東西,現在,她心裡好難受啊!
驁政那麼一個耀眼非凡的男人,Z市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居然對谷櫻諾情深似海,當場秀恩愛給她看,越看越氣火攻心,她討厭驁政看谷櫻諾那種膩死人的眸光,好似他已經喜歡她幾千幾萬年了。
更討厭他執起她玉白的手放在唇邊親吻,那是刻意親吻給她看的,不,準確地說是親吻給在場的所有人看的。
他在用實際行動向Z市召示,谷櫻諾是他的女人了,今後,如果誰要是再敢碰她一下,他定不輕饒。
谷櫻諾,你還真是好命,她本以為搶走了鬱梵,谷櫻諾的人生就會跌入谷底,沒想,她是失了憶才給鬱梵在一起的,就算她搶走了鬱梵,谷櫻諾也不痛不癢。
現在,人家又傍上了驁政那種人物,驁政不是一個輕易能對付得了的主,他的冷酷與沉穩,城俯的深沉,圈內人士人人皆知,沒有一個人敢在去拔他的老虎鬚,可是,她谷馨予也是人中之鳳,她有一個曾當過軍區司令的外公,還有一個知企業老總母親,還有一個主宰本市生殺大權的老爸市長,她谷櫻諾背景這樣雄厚,她又會怕什麼?
就算出了天大的事兒,他們都會給她撐著,她是爸媽捧在掌心的寶貝。
從小她要什麼,母親就給她什麼,鬱梵不聽她的話,她很傷心,所以,她胡思亂想了許多!
一個邪惡的念頭在她腦子裡滋升,谷櫻諾懷的是驁政的孩子吧!瞧驁政那副小心冀冀的樣子,如果孩子掉了,谷櫻諾,他還會這樣寵你嗎?
嘿嘿!這主意兒不錯!
她端著一杯酒在人群中晃啊晃!
恰在這時,人群有些騷動,大家的眸光刷刷地掃向了正與人寒喧的谷櫻諾,谷櫻諾不知道大家怎麼了,為什麼凝望向她的眸光充滿了怪異?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驁政就在她身邊,在與一位高官聊著天,似乎也嗅聞到了不對勁的氣氛,側過臉看著她,在眾人奇怪的眸光裡,櫻諾有點不知所措。
“哎喲!是誰奪去了她的第一次?”
某個七歲左右剛念小學一年級的小男孩,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輕聲唸了出來,他媽媽聽到了,趕緊從人群中鑽出將孩子迅速抱走。
是誰奪去了她的第一次?
櫻諾的眸光看向了牆壁上巨大液晶電視,電視上顯示著豆大的字元,一瞬間,菊花似地泛開,電視螢幕上出現了一些與這標題相關的新聞報道,是被人剪輯過的,那則新聞被擴大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雪亮的眼睛瞠得奇大,她感覺自己呼吸困難。
瞳仁裡,那些難堪屈侮的姿勢,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一時間全鑽進了她的腦子裡!
雪白貝齒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唇瓣上的血色迅速散開。
櫻諾只覺掌心冰涼的鑽石硌在皮肉裡,卻又像是在火上烤過了一般掌心燒灼,而那心,卻彷彿是被沾了鹽水的鞭子抽打著,疼都說不出!
一滴淚從她眼眶裡滾出,似冰晶一顆一顆全砸在了驁政的肺腑裡,心窩上!
是誰把這個放上去的?驁政伸手猛地將她扣進了懷,阻此她繼續看下去,堅毅的下頜骨崩得死緊,甚至還不斷地抽搐,臉色更是鐵青的嚇人,印堂繞上三條黑線,眉宇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