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的個體,在愛情之中,會顯得更加矛盾。不會有誰屬於誰的問題,卻會因為接觸而失去自我世界的平衡。
自己從來不會是個刻意去結交很多朋友的人,朋友惟獨只有知己,我可以看清你,你也可以看清我。只有如此的接觸,交流才不會出現問題。朋友多了,朋友的界限會模糊,而失去對真正朋友的判定。不會和自我世界相沖突的朋友,才會是朋友,即使粘著,懶著,都是朋友的一種表現,因為這就是我的世界,只是因為是你,惟獨是你,才會在你面前表現出如此的我。如果你能理解,就笑笑接受,你也應該表現出真實的你,我們是朋友?不要因為我的行為,而讓你喪失自我世界的原則。真實的你和我會有矛盾,卻不會讓矛盾昇華為一種衝突,這就需要各自的諒解。只有如此才會有友情。可以互相生氣,賭氣,但是平靜過後,或許我們仍舊可以笑笑,還是繼續以往的生活。愛情裡不需要因為對方的存在而改變自我。改變了自我,也就改變了愛情的界限。會漸漸成為一種迷戀,也就導致愛情的產生。
我喜歡這樣你我,可以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可以在一次次的錯誤中,認識到愛人的界限,而成為真正的伴侶。
金秋十月,這樣一個午夜,飄飛的思緒背叛了雨涵的內心
每到這個季節的深處,總會情不自禁的地佇立於秋的 寒夜,一點一滴,品味著些許事物的蒼老與蛻變。
其實每件事物的蛻變一定是有誘因的,比如為了圖新,比如為了了結,比如為了綿延。這個季節,尤其是季節的深處,蛻變總是會迭起的。時空也正在蛻變,晝夜時差漸大,夜,長了許多。或許因為夜的綿長,已經很少午夜不眠了,每每電視還不知疲憊的演著,自己已經是不知道何時入眠了
夏雨涵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這個落寞 的女子又一次的進入了痛苦的失眠狀態。
第三百六十一章 若曦的傷
若曦一個人站在了帝豪大廈的最豪華的套房的客臥窗前,回國內的事情變故太大,自己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倒時差。
此刻已是凌晨五點半。想看看外面,開啟臥室的窗,風兒奪窗而入,穿透了若曦的整個人,這才感覺到透過窗縫的秋風已經侵襲了她的右肩,拿著書本沉浸在文字裡的時候不覺的,結束時總感覺涼意已經吞噬了她的右肩,疼痛難忍,這樣薄涼的夜,真的有些不勝寒,隨手關上了臥房的窗。是因為天黑還是天空真的是烏雲密佈,抑或有霾。霜降過後將要蒞臨的淺冬時節,對面樓上從一片漆黑變得有幾扇窗漸漸有了溫馨的明亮,是像我倒不過時差的傷心的人兒還是那些莘莘學子呢?
風兒更勁了,小區的洋槐,梧桐,老榆的葉子急促的飄落,有些枝杈剩下的只是光禿禿的樹幹。與樹幹相伴了一程的葉子就這樣堅守到季節的埠,果敢的離去了。最後的聲音,是呼喚?是嘆息?還是不甘?下夜班歸來人疾步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燈將他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此刻,想望望悽清的夜色,望望悽清夜色裡落葉的身影,室內外溫差過大,一層水蒸氣把窗子貼的嚴嚴實實。若曦信手在蒙上水蒸氣的玻璃上寫下一個字:秋。那樣的清晰,從字畫的空隙裡隱約看到了秋風的凜冽,樹的搖曳。瞬間,油然了一抹惆悵,一個沉淪在自己故事裡的女人,總是在回憶那個陽光的可愛的男孩子,許久都沒有這樣為自己的想想了,對自己總是虧欠滿滿
有情的歲月,孕育了繽紛的世界。無情的風雨,凋零了一季的豐碩。時光老去,悲喜沉澱,關於七情六慾,縱有千言萬語,終弄不清是非曲直。阡陌裡遊走的人們閱盡滄桑蕭條後,還能一如既往地綻開笑顏?還能遠離惆悵,淡看秋月暮色?還能秉持“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的情懷麼?
就這樣佇立在秋的晨,東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