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徐總你快跑呀……」
「徐總!!」
曾雪怡又驚呼了。
女人遇到這種事好像本能反應都是驚呼?
徐同道沒回頭看她,眼見又有兩個流氓衝過來,還都是滑行過來,徐同道也不跟他們客氣,突然蹲下,一記掃堂腿嘭一聲,把其中一個流氓瞬間掃倒,起身時,另一個流氓剛好從他身旁一衝而過,徐同道追上去就是一腳踹在這傢伙背心,一聲悶響,這個流氓驚叫一聲,也飛了出去,身體平衡就不說了,啪嘰一聲摔在地上,同樣因為地太滑,也往前滑了一截。
此時,那位龍哥剛剛脫下一隻滑輪鞋。
聽見接連兩聲驚叫和痛呼,他一驚抬頭,正好看見徐同道大步向他走來。
龍哥臉色一變,下意識霍然站起,右腳一抬,本能向前跨了一步,結果,他右腳剛抬起來,身子就是猛然一晃,差點摔倒。
因為他剛剛只是脫了右腳上的滑輪鞋,左腳還穿著滑輪鞋呢。
差點摔倒的龍哥臉色又是一變,連忙喝道:「等等!有種等我把鞋脫了!」
「想得美!」
徐同道大步走過來就是一巴掌抽來,龍哥雙手一抬去擋,「啪」,他成功擋住徐同道抽來的一巴掌。
但……
徐同道順勢一抓他的手臂,用力往面前一拽,龍哥身子頓時失去平衡,都怪他左腳的滑輪鞋還沒脫。
「臥槽尼瑪……」
他張口就罵。
徐同道轉身一甩,就把他甩出去,嘭一聲摔在地上。
「讓你嘴臭!」
徐同道沉著臉大步走過去,一腳又一腳跺在龍哥背上,跺得龍哥痛呼不斷。
此時,最先被他摔出去的流氓已經爬起身,正在脫腳上的滑輪鞋,徐同道瞥見,就大步過去,一手抓著這小子頭髮,啪啪就是幾巴掌抽在他臉上,跟著就是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脫鞋是吧?脫鞋是吧?再脫!有種再脫啊!」
……
其實打這麼幾個流氓,徐同道心裡是沒什麼興趣的。
畢竟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除了一雙拳頭,再也沒什麼能捍衛自己尊嚴的窮小子。
他現在都已經有錢了,在很多人眼裡,他的生意已經做得很大,回過頭還跟流氓打架,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但沒辦法,事情趕上了,和流氓打架固然丟人,但總好過被流氓欺負。
至於那四個流氓腳上穿著滑輪鞋,他徐同道勝之不武?
這一點,他倒是不覺得羞恥。
又不是和那四個流氓比武,還要講什麼江湖規矩嗎?
能輕鬆打贏,為什麼要給自己增加難度呢?
再說了,又不是他不讓那四個流氓脫滑輪鞋,是他們自己速度太慢,脫不急,能怪他嗎?
誰讓他們老媽沒給他們生三隻手的?
幾分鐘後。
外面的停車場,驚魂未定的曾雪怡坐在副駕駛座上,還在喘粗氣,徐同道熟練地掛擋、起步,把她的車開出停車場,開上大路,一腳油門下去,一股黑煙冒出,疾馳而去。
感謝這年頭大街上沒那麼多攝像頭,徐同道感覺他們現在這麼跑了,剛才打人的事,應該就能這麼過去了。
事後,應該沒人能找得到他們。
想到這裡,他臉上就現出笑容,心裡頗為輕鬆,之前的什麼傷感、鬱悶的情緒,都在剛剛動手揍那四個流氓的時候,一掃而空。
還真挺爽的。
「呀!徐總,你手流血了?」
副駕駛座上的曾雪怡忽然又驚呼一聲,徐同道瞥她一眼,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右手,還真流血了,右手拳鋒那裡破了一小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