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今天他果然來找她離婚。
她再次努力的解釋,依然沒能讓他相信她是清白的。
只咬定一點——今天一定要去把手續辦了。
最後,她僅剩的自尊,讓她放棄瞭解釋和挽回。
她陪他去了民政局,用舊手機換菜刀的方式,拿他們的結婚證,換了兩張離婚證,其中一張此時就在她手裡。
就這麼結束了?
兩行清淚,突然從她眼眶中溢位來,她很委屈,也很傷心。
她明明沒有出軌,卻被硬生生按上出軌的名頭,而且還解釋不清楚。
她甚至不敢想像自己明天去上班的時候,單位裡那些同事是否已經聽說她出軌、離婚的小道訊息。
她忽然後悔自己這幾天為什麼要跟康順賭氣,而一連幾天住賓館,不回家去住?
要是她這幾天天天都回家住,說不定康順也沒那麼堅信她出軌了。
無聲地哭了一會,她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看著手裡的離婚證,忽然蹙眉自語:「好!你非要說我出軌了是吧?我不能白白受你的汙衊,既然你那麼肯定我出軌了,那我就出給你看……」
說著,她隨手把離婚證扔在床上,起身從不遠處的行李箱裡翻出一條紅色連衣裙,想了想,又從裡面翻出兩件非常省布料的內衣。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衛生間。
未久,裡面傳出淋浴的水聲。
……
君奧大酒店。
8樓806房間中,已經洗過澡,穿著一件深灰色綢質睡袍的徐同道正在聽靳雲飛的工作匯報。
靳雲飛:「徐總,我已經跟碧雲區那邊聯絡好了,咱們明天再去一趟,和那邊的領導們具體再洽談一下三岔河大橋旁邊那塊荒地的事,不出意外的話,這次他們應該會有所讓步,您看……明天咱們如果能談攏的話,要當場定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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