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抱這麼寬厚這麼暖和,語氣這麼誠懇,這麼低聲下氣,,她覺得自已一直堅守的原則,在被他一點點的推倒……
“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信心和你在一起。如果一開始你不知道孩子的事情,你沒有和童瑤舒……那麼我應該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麼,她應該會瞞著他一輩子。
慕暖安深呼了一口氣,說到這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流產的事情的?”
頭頂,男人頓了三秒,沉沉道,“你流產的真相是行進告訴我的,但一開始,是我收到了一條陌生簡訊。”
“簡訊?”
“嗯,沒有署名,撥回去也是空號,只告訴我你流產了。”
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這條簡訊,當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急躁、憤怒又慌張,滿腦子都是她流產的事情。如果當時他不那麼衝動,能夠冷靜下來調查一下,或許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發生了。
“應該是童瑤舒發的吧。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會有誰。”
暖安冷笑,每次只要一想起大床上的那一幕,她就發誓自己一輩子都不要原諒這個男人!
薄季琛摟緊了她,“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她。後來追蹤到了發這條簡訊時那人的IP地址,是在西班牙,離我很近。而當時童瑤舒在國內,況且她也沒那個本事知道我的行蹤。”
他把自己的想法同她講。如果可以,以後他儘量不會對她有隱瞞,她想知道的,他都會告訴她。
慕暖安靜靜聽著,冷意順著脊背蔓延,她想不出來還有誰,竟然能追蹤到薄季琛,還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就好像你做什麼事情都有一雙眼睛盯著一樣。
“你是生意人,得罪人在所難免。”暖安不想去深究到底是誰了,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準備睡覺了。
薄季琛從身後攬過她,看來剛才說的那番話還是有用的,至少她不排斥和他在同一張床上了。
“我和童瑤舒應該什麼都沒發生。”他覺得還是有必要還是和她解釋一下,女人是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表面上說著和我沒關係,實則心裡在乎的要死。
“什麼叫應該沒。”慕暖安咬牙切齒。
“事後我想了想,什麼記憶都沒有,男人一旦真槍實彈再怎樣也不會沒感覺,所以我沒碰她。”他認真地說,乾脆把“應該”倆字去了。
“呵呵,這是我有史以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慕暖安乾笑了兩聲,“相信我,醉酒亂性的人一定會感謝你給他們想出這麼一個好藉口的!”
薄季琛:“……”
他知道他怎麼解釋她都不會信,眼見為實,除非時光倒流,那麼當時他就不會喝醉。
聽他沒聲了,慕暖安一口悶火憋在肺裡,難受的緊。這死男人,她都沒跟他翻舊賬,他自己倒主動提起來這茬了,所以現在是又無話可說了麼。
“薄總整天不務正業,公司是倒閉了嗎?”她冷嗤,拐彎抹角地想要讓他快點走。
“有專門的人打理,有緊急的事情我會趕回去的,老婆別擔心了。”他吻了下她的側臉。
“滾犢子,以後別叫我老婆,我就算嫁狗也不會嫁給某個人的。”
“呵呵我老婆的幽默細胞越來越多了,睡吧,再不睡,我要興欲高漲了。”薄季琛溫柔地威脅道。
這一招最有效了,慕暖安真的不敢造次。
氣氛又安靜下來。
直到——
“薄季琛,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手上不抓點東西我睡不著。”
“……”
她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只好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這次是真的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