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好尷尬!
我撓了撓頭說:“阿,阿姨,您坐,您坐。”
我說著,寧夏媽媽上前就給了我一個嘴巴子。
我捂著臉,蒙圈的看著寧夏媽媽,不知道怎麼表達我此刻的心情,有點,有點無可奈何吧。
“媽,你幹什麼啊?怎麼來到就打人,是小輝救了我。”
“夏夏,你還幫著他說話,如果不是他,我們家現在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嗎?這一切都是他害的。”寧夏媽媽激動的指著我說。
“媽,管人傢什麼事啊,你能不能別這樣啊。”寧夏說著就哭了,我一看急忙說:“寧夏,你別哭,阿姨說的對,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對不起阿姨,打擾了。”
我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大步走了出去。
其實我沒什麼情緒,雖然捱了一巴掌,心裡不痛快,但是這一巴掌我估計寧夏的媽媽很早之前就想打我了,我之所以離開,只是不想讓寧夏為難,病房裡還有其他病人,被人看笑話終歸不太好。
剛走出醫院,晴姨的電話打來了。
“小輝,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不走的話只會鬧的更厲害,晴姨你幫我告訴寧夏,不要擔心我,我沒事,別讓她跟她媽鬧,她們家實在經不起折騰了,跟她說,明天開學見吧。”
我說完掛了電話,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去哪好。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手機又響了。
“喂,雷叔叔。”
“小輝,在哪呢?”
“路上呢,瞎逛。”
“說個地方,我過去接你。”雷豹說。
我看了看四周說:“振華北路這邊,有一個王記老字號燒烤店。”
“好,在那等會兒。”
掛了電話,七八分鐘的功夫,雷叔叔看著車出現在我面前,搖開窗戶看著我說:“上車。”
上了車問:“雷叔,你找我有事啊?”
“你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你晴姨跟我說了,我昨天忙活了一夜,實在沒有時間。”
“我能有什麼事,挺好的。”我說。
雷叔‘恩’了一聲,拿出皮包,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張信封,遞給我:“昨天的事,謝了。”
我看著信封,不解的問:“雷叔,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想要什麼報酬,你幫了我那麼多次,你們對我那麼關照,我就是恰巧遇到了,不通知你也說不過去,你給我這個什麼意思?”
“小輝,別多想,情分是情分,規矩是規矩,你記住,出來混一定要遵守兩件事,一個是規矩,一個是義氣,當然,跟你說這個還太早,以後你就會明白,混社會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最關鍵的還得靠‘這個’。”雷叔叔說著指了指信封。
“沒錢,一輩子都只能是個打手。”
我搖搖頭說:“雷叔,你有你的規矩,我有我的原則,這錢我真不能要。”
我說著把錢遞了回去。
雷叔看著我手裡的信封,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看著前面說:“小輝,我送出去的東西,只有我自己拿回來的,沒有退回來的。”
雷叔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了,下車吧,我還有事。”
我看著雷叔嚴肅的樣子,心裡有些壓抑,有些難受,不過原則就是原則。
我看著雷叔叔,突然一笑,我不想讓他看出我的緊張,我沒有說話,開啟手摳,把信封扔了進去,下了車我說:“雷叔,來日方長,走了。”
我說著雙手插兜,向前面大步的走去。
雷叔沒有跟上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總之我覺得挺輕鬆,信封裡的錢雖然不是很多,五六百的樣子,但是對於我來說,不是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