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哥就立刻一臉客氣的搖頭說不是,但是光頭卻一下瞪起了眼睛指著錢哥說,你回去給我告訴你們老總,他不想賠這五十萬可以,那就讓他把我老弟的命賠給我!
錢哥就又衝他一臉歉意的點點頭,然後又從裡懷兜裡把那五千塊錢他拿了出來放在桌上說,朋友,您先別生氣,這五千塊錢是我私人的,就當給兄弟們買菸抽了,您看咱們交個朋友行麼?
但是沒想到光頭根本不吃這一套,一下就站了起來用手指著錢哥的鼻子說,你特媽的拿老子當猴耍呢是麼?你以為老子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為了你們這倆逼錢是麼?我告訴你,老子是為了我兄弟的命,你懂麼?
這逼咬牙切齒的說著,手指頭突然照著錢哥的腦門就點下去了,但是卻被錢哥一把就用手給抓住了,然後錢哥就也是冷笑著看著光頭說:“朋友,咱們說話歸說話,別動手行麼?”
但是光頭卻一瞪眼睛說:“我去尼瑪的!”
然後拎起桌上的酒瓶子就朝錢哥的腦袋砸了過來,那我們一看他都動手了,那還能慣著他麼,正好這時候拿著鋼管的小孫就從後面衝了上來,一鋼管就把那酒瓶子給打碎了。
然後我們就也全都衝了上去,幾下就給他們打趴下了,我這才看出來不光他是草包,就連他帶那倆小子都特媽的啥也不是,但是錢哥卻沒有讓我們再打下去,而是叫住了我們,然後走到他們身邊對光頭說:“朋友,其實咱們都無冤無仇,不至於這麼動手,你弟弟死了應該找的是我們老闆,而不是衝我們來,我們也都是打工的混口飯吃,都不容易,你說是不?”
而光頭只是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錢哥沒有說話,錢哥就伸手去拉他起來,但是他卻一把開啟了錢哥的手,然後站了起來點了根菸,剛被揍完還一臉裝逼的用夾著煙的手指著錢哥說:“行,你們有種今天把老子幹了,你們老闆我自然會去找,但是你們也給我等著,今天的事兒我告訴你們,等我再回來的時候,一定讓你們一個個的都跪在我面前!”
而錢哥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吱聲,但是我們都覺得這逼就是裝逼被幹了說兩句這狠話還想找面子呢,也就是錢哥不想跟他們計較,要是換了我們早就乾死他們了。
然後這人就帶著那倆傻逼往外走了,錢哥就又給我們使了個眼色,讓我們盯著點,我們就全都又跟了上去,而他們中那個臉上帶疤的小子往外走的時候腿也不老實,左踢一腳右踢一腳的,走到門口的時候就把我們的一個廣告牌給踢倒了,小孫就走過去對那小子說:“哎,你特媽踢你媽呢,把牌子給老子扶起來!”
沒想到那小子就一點不服的轉過頭看著小孫說:“我扶你媽!”
小孫就也火了,不過小孫沒急著上,而是轉過頭看了我和鬼子一眼。
那意思問我倆能不能上,我草,其實我和鬼子剛才就看這三個傻逼不順眼了,都被幹了還敢裝逼,我和鬼子就都給小孫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往死裡幹!
那特媽的就不是小孫一個人上了,而是我們身後的這些保安全都上了,直接就從門口把他們一直幹到了馬路邊上,不過這麼多人出手根本就用不著我和鬼子了。
我倆就在旁邊抽菸看戲,而且我倆也覺得我倆咋說也算是個小頭頭了,所以這種事兒不應該自己出手,而是小弟們出手,等他們把那三個人打的差不多了,我倆才把煙掐了。
然後走過去問那三人服不服,那倆炮子頭全都躺地上裝死不吱聲了,而那個光頭就吐了一口嘴裡的血,一臉兇相的瞪著我倆說:“服了,老子服了!”
不過我倆一聽這人的口氣就知道,這人明顯沒服啊,那咋整,我倆就上去接著幹唄,不過這人也真是個硬骨頭,打了半天也不吭聲,就那麼忍著,小孫看我倆好像打累了,還特會來事兒的讓我倆歇會兒,然後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