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又笑著接著說:“那是因為神經鵬雖然佔了他們老闆的便宜,但也還是替老闆做著事兒,本職工作做的也還算可以,畢竟他也是靠著這個場子吃飯,所以他當然會盡心盡力的罩著這個場子。而他們老闆雖然被神經鵬佔了便宜,在道兒上也丟了點面子,不過我估計他們老闆出於一些其他的考慮,再加上神經鵬雖然在這裡撈錢,不過他也就是弄了五六個小姐,大頭的錢還是老闆賺著,也算是給了老闆點面子,沒跟老闆撕破臉,而且我估計以神經鵬的實力,絕不是因為找不到更多的越南混血小妞,才不在這場子裡多弄幾個的,他一定也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跟老闆的關係搞的太僵,畢竟他也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僕人,只有這樣才能細水長流賺到最多的錢。而咱們現在要做的事兒就是幫神經鵬把事情做絕,不給老闆活路。”
鬼子就有點被我整暈了的說:“我草,小輝,難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幫神經鵬去找越南姑娘去?然後給他的場子送過去?”
我就笑著擺著手搖著頭,然後跟鬼子說:“我說的不給老闆活路,是讓他們老闆在道兒上更丟臉,讓他們老闆在這場子裡賺到的錢更少,甚至沒有,而這些事兒一定還要因為神經鵬而起,這樣的話,我估計這神經鵬除非是他們老闆的親爹,要不然是個老闆也不會再留著他了吧?”
鬼子就點點頭說:“是這麼個理兒,可是不讓神經鵬多整小姐,還咋能達到這個效果啊?”
我卻笑著搖搖頭跟鬼子說:“鬼子,你的思維侷限住了,你想的都是怎麼讓神經鵬賺的更多,讓他老闆賺的更少,不過你這都是預設去他們店裡的客人流量不變的情況下,也就是說,你只是想讓神經鵬在這塊蛋糕裡佔的分量更大,而他們老闆佔的更少,但是你想過如果這塊蛋糕整體變小了,也就是把他們店裡整體的生意搞垮了,都沒人去他們那裡玩了,他們老闆賺的不就自然少了麼?”
鬼子卻皺著眉又是一臉不解的問我:“那要怎麼搞垮他們那兒的生意啊?還有這跟幫那些越南小妞又有啥關係啊?你那一箭雙鵰的計劃到底是啥啊?”
我就笑著把嘴湊到了鬼子的耳邊,跟他詳細的說了一遍我的計劃。鬼子聽完後就瞪大了眼睛問我:“這能行麼?”
我就笑著問他:“你就說你害不害怕吧?”
鬼子就撓撓腦袋說:“害怕是害怕,但是我總覺得你想的這事兒有點不靠譜啊?”
我就不服的說:“有啥不靠譜的,就算不成功,這麼做了也能讓那神經鵬著個一陣子急,上個一陣子火,虧個十來萬塊錢!”
鬼子就被我說的也點了點頭說:“也是,反正你這招是夠損的!”
不過鬼子立刻就反應過來了問我:“那這幫越南妹子以後還咋在場子裡幹活啊?”
鬼子這句話才一下子戳中了我的軟肋,我就也忍不住垂下了眼睛嘆了口氣說:“我知道這件事兒對她們影響最大,不過要是不這麼做,她們最後就都免不了被神經鵬給賣了的命運,最起碼這麼做了,能把他們從神經鵬的手裡給救出來,而也只有這樣咱們才有機會讓神經鵬和他們老闆反目,只有神經鵬的老闆不管他了,咱們才有機會搞掉他,不搞掉神經鵬,你認為這些姑娘能安生了嗎?”
鬼子就也嘆了口氣搖搖頭,我就也拍拍他肩膀說:“只能先這麼做,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這件事兒真成了,場子被咱們兌下來了,但是她們沒法在咱們這兒做了,我就再給她們想別的辦法。”
鬼子聽完我的話就有些無奈的咂了砸嘴,但是卻又看著我說:“小輝,你現在做事兒越來越像個大哥了!”
我就笑了問他:“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
鬼子就苦笑了下說:“我也不知道。”
我也笑了笑說:“你跟兵哥都是我哥,永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