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就從桌邊繞了過去,走到了他旁邊,他就一直仰著腦袋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腦門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淌著,然後臉上的表情也變了形,不過這個時候卻努力的抽動著嘴角對我說:“哥……哥們,我……我是神經鵬,但是我能……能問句你是誰派來的不?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我看著磕磕巴巴的神經鵬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誰說要你的命了?”
神經鵬的喉嚨就使勁兒的動了下,嚥了一大口吐沫才又對我說:“那哥們找我是有啥事兒麼?用的著動這麼大的架勢麼?”
我卻笑了下,趁著他張嘴說話的勁兒,直接就把槍插到了他嘴裡,然後冷笑著問他:“還我找你有什麼事兒?你自己做的好事兒自己不知道麼?你不知道你最近欠了帳麼?”
被槍管子插到嘴裡的神經鵬就使勁兒的晃著腦袋,不過他也因為緊張,加上呼吸不暢臉色憋的闕青,我卻一下發了狠,拿著槍的手就一用勁兒,往下使勁兒一杵說,“你連自己欠了帳都不知道,你特媽的還活著幹啥?”
我說著就作出要扣動扳機的樣兒,給神經鵬那張已經發青的臉嚇的又紅了起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聞到了一股臭味從下面傳了上來,我就緊了兩下鼻子問:“什麼味兒?”
然後一低頭才看見,原來是神經鵬這逼嚇的拉在了褲子裡,正順著褲腳瀝瀝拉拉的往下淌呢!
一看到這兒我就更瞧不起他了,就把槍提了起來,讓他喘了口氣,然後罵他:“你特媽的還是個在道兒上混的大哥呢?一說要弄死你,就嚇的拉褲兜子了?你讓你這些小弟以後怎麼看你?”
我看著就用槍又指了下旁邊坐著的那倆小子,不過此刻的神經鵬卻根本就不看他倆,直接就梗著脖子對我說:“大哥,我真不知道自己欠了什麼帳,你提醒我一下行麼?或者你直接就告訴我該給多少,我直接給你還不行麼?”
我就不屑的哼了一聲,用槍指著他的鼻子說:“你特媽的還讓我提醒你?好,我就告訴你,你欠了多少,你特媽的欠了兩條腿!”
我說完神經鵬就又合了下嘴,使勁兒的嚥了口吐沫,才睜大了那雙眼睛驚恐的看著我說:“腿……大哥你是那綁了我越南姑娘,被我打折了腿那小姑娘派來的人麼?”
我就冷笑了下說:“我不是她派來的人,我是在醫院見著她了,覺得她可憐,過來替天行道的人!”
我說著就揚起了拿槍的那隻手,用槍托直接就砸在了神經鵬的腦袋上,撲通一聲他就從椅子上摔了下去,不過我怕他趁機跑,直接就順勢騎在了他身上,然後又用槍頂著他的腦門,一字一頓的說:“自己翻過去,臉朝下!”
神經鵬此刻雖然一點想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但是卻也在不停的晃著兩隻手說:“大哥,她那是我一時失手,我不是真想下那麼重的手的……”
我不想聽他解釋,也怕他趁機用那兩隻手奪我的槍,所以在他腦袋邊直接就崩了一槍,砰的一聲!
他腦袋邊的地上當時就被子彈打出了個坑,而神經鵬嚇的就好像死了一樣,嘴張的老大,臉色已經不是活人的色了,不過我卻只是再次把槍挪到了他的腦門上,然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讓你給我翻過去!”
這時神經鵬就跟一頭死豬一樣在我身下僵硬的翻了過去,而我從就兜裡掏出了我那把彈簧刀,然後說現在是你還帳的時候了!
我說著就把刀插到了他右腳的那條大筋下面,喊了一句:“這是本兒!”
接著就把刀往上猛的一挑,身下的神經鵬跟殺豬一般的嚎叫著!
而我卻只是紅著眼睛用槍托又猛的砸了一下他的後腦,然後異常猙獰的喊著:“還沒完事兒呢!”
我在喊著的同時就又把刀插到了他左腳下面的那根大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