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家都只是受了些輕傷,並沒有太嚴重的,高手此刻也在盡職盡責的守在那個小丫頭旁邊。
而那幾個緬甸人也在幫我們的人處理著傷口,還有的去弄了點草藥過來讓我們嚼兩下,說是可以止痛。
我緩了一會兒之後就去檢視我們的車,發現雖然撞的不是很嚴重,但是以我們現在的條件是肯定素手無策了,最後我只能決定放棄這輛牧馬人,所有人都去坐那輛貨車,好在那輛貨車後面的空間挺大,再加我們六個也沒什麼問題,可是就在我要領著大家上車的時候,小齊卻把我拉到了一邊跟我說:“輝哥,剛才我偷偷的去檢查咱們那輛車了,咱們剛才剎車失靈是人為的!”
此刻的我冷冷的盯著,那貨車上的那幾個緬甸人,然後又問小齊:“你確定麼?”
小齊就點點頭說:“確定,而且來的時候,我知道要走山路,特意檢查了好幾遍車況的,咱這車到那村子的時候,還好好的呢,肯定就是今天白天休息的時候,被人動的手腳!”
小齊話裡的意思已經太明顯了,我就藉著要把吉普上的東西搬下來的藉口,把我們這五個人都叫到了吉普車這邊,然後問他們今天放哨的時候,那幾個緬甸人,有誰接近過我們的吉普車。
沒想到我最後得到的答案竟然是,這六個緬甸人白天都曾經在我們的吉普車旁邊晃悠過,除了那個坐輪椅的紗布,也就是說這六個人都有嫌疑!
我的臉色越來越差,鬼子就在旁邊問我現在怎麼辦,要不把他們趕走,我們自己開著貨車走?
我想了下搖搖頭跟鬼子說:“不行,這幾個人絕對不會同意,就這麼被扔在這荒山野嶺裡,咱們現在手裡雖然有槍,但是真要是把他們逼急了,起了衝突,後果就說不定了,而且我覺得這幾個緬甸人並不是全都想害咱們,要不然他們可以有更直接的辦法,用不著做這種手腳。而且現在就算把他們趕走了,咱們自己開著貨車走,他們也已經知道咱們的路線了,想害咱們的人如果有同夥,完全可以在前面的路上埋伏好,等咱們到了就動手,如果車上沒有他們的人了,那他們動起手來就更沒顧忌了,除非咱們現在再換官路回去?”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鬼子立刻就反對說不行,我就皺了下眉問他為什麼,鬼子就有些神色緊張的說:“那路上關卡那麼多,就算有那個參謀長領著咱們過關,萬一讓人看見咱們車裡的這姑娘,被她家裡人知道,那不就是給兵哥惹禍上身了麼?”
我聽了鬼子的話點了點頭,覺得也確實有些道理,就跟他們幾個說:“那現在咱們就將計就計,接著跟這幫緬甸人一起上路,爭取在路上想辦法把想害咱們的人給揪出來,正好這樣回去的時候,也能給兵哥個確切的人證,讓緬甸那邊想害咱們的人也無法抵賴!”
聽完我的話後大家都點了點頭,但是每一個人都面色凝重,因為我說的這些全都做到了固然是好,但是如果出了閃失,賠上的可就是我們的命了。
鬼子就又給大夥打氣說:“怕啥,咱們有槍,他們連個屁都沒有,到時候他們敢再起么蛾子就全都崩了!”
我又囑咐了大夥一定要把槍放好,然後就帶著大夥上了貨車。
小齊坐在前面開車,副駕駛的位置卻空著,因為我讓剩下的所有人,都坐在了後面,因為這樣便於監視他們,不容易出亂子。
坐在後車廂裡的我們,沒有人說話,氣氛也有些壓抑,估計那幾個緬甸人,也感覺到了我們的變化,而我也在時刻的觀察著這幾個人,想從他們身上找到些蛛絲馬跡。
車在黑暗中顛簸的開著,不知開了多久,小丫頭就開始左右的扭動了起來,我以為她是想透透氣,就把她頭上的黑布摘了下來。
可是摘了黑布的她,兩隻腿夾得緊緊的,坐在那裡還是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