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無蹤,封邪暗罵了一句,忽感身子一緊,被人抱住,剛喊聲不妙,楚毓那溼答答的舌頭已經開始添向他的耳廓。
封邪大叫一聲,渾身汗毛倒豎,抓著楚毓的雙臂就是一個過肩摔,楚毓悶哼了一聲,呻*吟著半支起身子看封邪,媚眼如絲,看得封邪又是一陣戰慄。
“你……你別過來啊!”
看著地面上越爬越近的楚毓,封邪渾身憋出一聲汗,就在楚毓要抓住他的褲腳的瞬間,猛然跳起,逃向門外,臨走時不忘關了厚重的宮門,背靠著門邊猛地喘息了一陣,回想楚毓的眼神,渾身又是一抖,搓著手臂去找簡。
“賈一,你可知是誰下的藥?”
封邪大步走過來,抓著賈一就問。
“還有誰?今日我查出未能有孕,定是靜安王幹得好事!”
簡已經猜出八九,在這內殿之內,除了那老匹夫還有誰會幹出那樣的事來?
“只是不知道藥是下在哪的?”
賈一疑惑著,這期間自己和楚毓形影不離,並沒有什麼異樣,除非……
“這還用問嘛!晚膳裡唄!”
封邪白了賈一一眼,這小子腦袋還真是不好使,除了晚膳,之間又沒有其他進食的機會,賈一不服地反瞪回去,兩人正在較勁,沒發覺簡神色的異樣,過了一會兒,不知是誰問了一句:
“即墨呢?”
簡猛然一驚,抓過封邪大喊道:“即墨還在殿裡。”
封邪詫異地問:“沒關係,不是有籠子嗎?”
“可籠子我沒鎖!”
簡整個人已經往偏殿方向跑去,封邪愣了一下,說了聲:“壞了!”
朝著簡追了過去。
走到殿門前,簡卻沒有勇氣去推門,她怕看到不堪的場景,因為自己,即墨受了太多太多的苦,如果再加上……天,她不敢去想,手面一熱,封邪已經從身後握住她的雙手,輕輕將她帶到身後,封邪背對著她說:“就在這等著……
簡因他的話掉下淚來,無聲地落在封邪的手背上,他轉過身看著簡,緩緩揚起手,卻沒有為她擦去眼淚,簡的眼淚就那樣掉在他的手心,他的眼光落在自己手心上的眼淚,漸漸看著它消失,然後輕輕地說:“他不會怪你的,若是我……就不會……”
“吱嘎”一聲,封邪推門而入,屋內靜靜的,沒有一絲異響,簡和賈一站在屋外等了許久,終於耐不住,走了進去,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即墨衣衫整齊,一臉無辜地靠在鐵欄邊看著簡的方向,而他的身邊,楚毓鼻青臉腫、奄奄一息地蜷在角落裡。
“丫頭,我看還是將籠子鎖起來的好!”
封邪飄到簡身邊,耳語了一句,抬頭看看即墨,心中默唸著:怪物就是怪物,太狠了!
賈一哭著將楚毓拖回寢殿,簡為即墨鋪了厚厚一層錦被,等一切料理好後,簡邊疾步出了偏殿,封邪見她連招呼也不打,好奇地追了出去,走過兩個迴廊,也不見她回寢殿,卻在殿內的蓮池畔停了下來。
“你跟著我幹什麼?”
簡氣急敗壞地轉身,封邪看她臉色紅得異常,便上前去探她的前額:
“臉怎麼這麼紅?病了?”
簡此刻已是煩躁不堪,臉頰如海棠春睡,封邪看得一怔,不禁渾身火熱,心中旁徨不安。
“不……不是……你快走開,別管我!”
楚毓送來的晚膳簡是吃了的,但吃得極少,可飯菜中的藥力還是有的,雖不像楚毓那樣失態,但此刻也是心神大亂,身如火炙,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見封邪不肯離開,簡只得蹲下靠著一塊青石,努力地剋制綺念。
“你不說我可不走!”
封邪耍起無賴來,一屁股坐到簡身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