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音遙只是笑著搖搖頭,好像根本沒往這方面想。
「口氣倒是挺大。」司年冷笑一聲。
他作為ys財團的長孫,自小接受最頂尖的教育資源都在這個家族裡奮力掙紮了這麼多年,一個從第三區出身還雙目失明的,竟然大放厥詞可以幫他?吃多了?還是夢沒醒。
「司總。」聽到司年內心的嘀咕,音遙並不惱,他貼心地給司年批了件外套,「希望下次您能對我說,本事倒是挺大。」
司年站起身,醉酒的疼痛使他無法正常站立,但下一刻就被人穩穩噹噹扶住。
他低下頭,看著從他臂彎下鑽出來的人,眸子顫了顫,迅速別開視線。
「不用扶。」司年推開他,倔強地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你去忙,有事會叫你。」
音遙點點頭,將剛沖泡好的蜂蜜水放到桌上。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音遙開啟電腦,在檢索框裡輸入「司祁嚴」的名字,瞬間出現了兩萬多條檢索結果。
資料顯示,這位老爺子是個很牛逼的人物,建國初期留洋歸國,著手創立了現在的ys集團,開始也只是做小本買賣,後來憑藉過人的商業頭腦在商業並不發達的時候吞併了大大小小各種行業公司,頗有遠見的他在商業備受打擊的時候選擇與國家合作,靠著龐大人脈將ys一點點做大。
他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是第一任太太所生,後來又娶了二房生下了後面三個孩子,但第二任太太在三個孩子還未成人的時候就早早撒手人寰,外界傳言是病逝,但眾說紛紜,甚至有傳聞稱是大太太毒殺了二太太,後來大太太因為愧疚遁入佛門,在南山寺一輩子吃齋唸佛,不再理會世俗。
但這些都是傳言,不能作為有理考究。他總覺得,一定另有其因,大太太真要做到這一步,司年和他爸早就被掃地出門,還能容一個殺人犯的後代在這裡作威作福?
出門時候,正好碰上保潔從司年的辦公室出來,音遙聽到他提的小垃圾袋還在嘩嘩作響,忽然道:「您辛苦了,垃圾我下去扔吧。」
保潔巴不得找個地方摸魚討清閒,看見有這麼個冤大頭冒出來,把垃圾袋往他手裡一塞:「辛苦了。」
說完就溜之大吉。
摩挲著手中的垃圾袋,音遙並沒有下樓,而是提回了自己辦公室。
下班後,音遙叫車把司年送回了家,他轉身又打了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當司機看到他的目的地時,嘴巴里嘟噥了句:
「你要祈福求佛,我勸你還是換個地方,這寺廟香火闌珊,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個人。」
音遙好奇問道:「為什麼?」
司機想了想,用憑藉跑出租多年的見聞告訴他:「聽說是ys會長的大房太太在那裡出家,咱也不清楚到底什麼原因,好像是老爺子動用手段攆走了那邊的和尚,就剩大房一人在那堅守著。」
「他們二位關係很不好麼?」
「聽說不太好,老爺子結婚前就喜歡二房,不顧家人反對婚後又娶了二房,後來二房年紀輕輕就死了,這鍋肯定全甩大房頭上了,當然這也是道聽途說,豪門恩怨誰能摻和明白。」
音遙點點頭。
司機撓撓頭,忽然想到什麼事,又不知道該不該說,猶豫了半天才道:
「但我還聽過這麼一個傳聞,挺匪夷所思的。」
音遙頓時來了精神,直起身子微微前傾,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就說是……這個大房太太,當初下嫁給司老爺子,其實也並非自願,而是在保護一個人。」
「誰。」音遙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而且還有更離譜的傳聞,說……這個大房太太其實是個男性alpha,而司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