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遙深吸一口氣,笑眯眯地反問道:「需要我把你扔下去麼?這樣就算對外宣稱發生空難你命喪於此也有大把人相信。」
溫蕭寧撇撇嘴,又沒話找話:「司年哥給你的我的演唱會門票你拿到了沒。」
「我拿那個做什麼,還得費事去扔。」
「我嘴巴很大的,你不去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你發熱期纏著司容要標記的事能爛在肚子裡。」溫蕭寧笑得春風得意,彷彿能靠這件事把音遙拿捏得死死的。
「那我也不介意把你從馬上摔下來的影片上傳各大交流平臺。」音遙哂笑道。
果然,好面子的溫蕭寧沒敢再提演唱會的事。
回到國內,呼吸著國內自由的空氣,音遙頭一次覺得世界如此美好。
要是旁邊這個礙眼的溫蕭寧不在的話就更完美了。
本來這幾天司年給他放了假要他好好休息,但聽說司老爺子近期要召開新聞發布會宣佈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廖垣宇也庭審在即,再苦再累都沒關係,只要能親眼看著這人鋃鐺入獄。
就是自打和司容有了真正的肌膚之親後,這人對自己變本加厲地騷擾,天天開著他那輛引人注目的四個一在樓下彰顯貴族身份不說,一有空就往自己家跑,今天請看電影,明天請吃飯,時不時還要準備個小驚喜,當然,都是物質上的驚喜。
終於到了廖垣宇庭審那天,音遙起了個大早,本打算戴上人工角膜好好看看他那張悔不當初的臉,卻忽然想到什麼,默默將角膜放了回去。
他牽著小司下了樓,剛開啟手機準備叫車,就聽到旁邊傳來一聲:「音秘書,要去法院對麼,我陪你過去。」
司容不由分說,拉著音遙上了車。
車上,音遙發出一聲長嘆:「你真的很有毅力,但等廖垣宇確定被判刑後,我打算離開ys另找一份工作,工資少點也沒關係,只希望,以後你不要繼續糾纏我。」
司容也不急,反倒笑吟吟道:「能脫離ys掌控的公司實在不多,音秘書你可能需要找很長時間。」
「威脅我?」音遙斜眼看著他,嘴角是同樣不遑多讓的嘲弄之意。
「實話實說而已。」司容聳聳肩。
音遙白了他一眼,別過頭:「那你呢,有什麼打算,準備什麼時候放棄我。」
司容認真思忖一番,笑道:「等到,狗把白麵舔完,雞把米山吃完,火把鐵鏈燒斷,地球停止運轉那一天。」
他抬起眼,望著前車玻璃外飛馳而過的風景,語氣低緩平靜:「我沒打算放棄,哪怕最後你和別人結婚我也會一直守著你,我說過的吧。」
音遙下意識摸了下頸間的腺體,似乎還有微微發熱的痛感,又想起已經被他標記的事實,再結合這句話來想,總覺得他很不要臉。
車子行駛了許久,最後在法院門口停下,此時那裡已經圍堵了大批記者,畢竟廖垣宇好歹也是個社會有頭有臉的優質alpha。
音遙剛一下車,眼尖的記者便發現了他,舉著話筒一擁而上將他團團圍住。
「音遙先生您好,聽說您是廖垣宇以前的男友,對廖垣宇□□一事你怎麼看?」
音遙:「用眼睛看。」
記者尷尬一笑,繼續追問:「但我們很好奇,您作為他曾經的親密愛人,對他這些舉動沒有發現異常麼?或者說為什麼死了這麼多人後這件事才被翻出來,您是否故意隱瞞呢?」
音遙覺得這記者的腦迴路實在是和司容有得一拼,他沉笑道:
「知道我今天是以什麼身份前來參加庭審麼?」
記者迷茫地搖搖頭。
「證人。」音遙丟下這麼一句話,推開將他重重包圍的記者,由小司領著進了法院。
雖然小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