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司容確定不會來的訊息,失落上了臉,但還是寵溺的要求和司容進行視訊通話。
但打了許久,司容就是不肯接聽,雖然老爺子是沒說什麼,但司容他爸在一旁臉色越來越黑,畢竟說是壽辰宴會,是人知道老爺子這次這麼大排場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而這事一定和遺產繼承有關。
輪到幾個兒孫送禮的環節,大家紛紛使出渾身解數想逗老爺子開心。
司琪準備了一幅她親手寫的百壽圖,仔細看這偌大一個「壽」字又是用上百個不同字型的小「壽」組成,寓意很好且別有用心,老爺子當場就令人把這幅百壽圖掛到他的臥房。
那個不成氣候的小孫子這次也卯足了勁兒,送上了他唯一一間沒有敗光的公司的效益表,告訴老爺子其實他還有救。
而所有人最關注的,還是那個不受寵的長孫,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暗戳戳發笑,因為他們覺得司年就是把地球買下來送給老爺子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畢竟重要的是送禮的人而不是送的什麼禮,就像司容,人沒到場不說,禮物也沒個影,卻還是惹得老爺子一直掛念著。
眾目睽睽之下,司年走到老爺子面前,彎下腰鞠了一躬。
他用短短一年的時間吞併了本市所有的製藥公司,經過不懈努力終於研發出了能改變費洛蒙激素的藥,這是司老爺子一直盼望的事,現在可算是了卻他一樁心願,應該開心了吧,應該能注意到這個默默無聞一直遵循他意無私奉獻的長孫了吧。
「嗯,知道了。」老爺子淡淡道,然後扭頭對一旁的保鏢道,「再打電話問問,司容真的不來了麼?」
一句話,終於徹底擊垮了司年內心最後一道防線。
他站在那裡,眼神是說不出的迷茫。
甚至於,他第一反應是尋找音遙的身影。
但音遙並不在這裡。
會場外,幾個持槍保鏢如同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動不動守在門口。
音遙站在門口,他看不見,又不知在看著什麼。
他踱步一會兒,心裡隱隱有些焦急,又擔心著司年此時的狀況,剛打算回去看一眼情況時——
「請出示邀請函。」一個保鏢冷冷道。
「沒有邀請函。」蒼老的聲音徐徐傳來。
「不好意思,沒有邀請函不得入內。」
音遙趕緊走過去,對一個保鏢用斥責的語氣說道:「你剛來沒多久吧,連會長夫人都不認得就敢攔?」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估計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這位是鄭恩成先生,會長的髮妻,髮妻參加老公的壽宴要什麼邀請函。」音遙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保鏢一臉懵逼,這麼多年沒聽說會長有什麼妻子,這人哪冒出來的。
音遙聽到他們內心的疑問,氣笑道:「沒有妻子哪來的一二三,你生的?」
「這位先生不用替我說話,一個壽宴而已,我也確實沒這個資格參加,代我向司祁嚴問好,謝謝了。」鄭恩成轉身要走。
幾個保鏢一看嚇壞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趕緊讓開一條路:「夫人您請進,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兩人走在前往宴會廳的路上,音遙笑道:
「您還是來了。」
鄭恩成深吸一口氣:「你怎麼確定我會來。」
「因為有些事,就算過去很多年也不能當做沒有發生,更何況,如果您真的已經放下執念,要做的應該是坦蕩活下去,而不是隨便找個寺廟隱居,每日頌禪唸佛企圖勸慰自己。」
鄭恩成抬眼看著音遙,又看看蔚藍的天空,忽然道:
「你想知道那個秘密麼?」
第30章 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