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秋的眉頭皺了起來,炎少是指龍靜因妒生恨對她下手嗎?
不可能。夏初秋搖頭,她看人還是有一點的,龍靜不是炎少說的那種人,季翰墨的眼神也沒有這麼差。
“這事沒有證據不要亂說。”夏初秋對炎少說道,吐了一口氣,掀開被子下床。
“你又要幹什麼去?”炎少一把摁住她。
“我要去見傅澤最後一面。”夏初秋一臉悲傷語氣沉痛地說道。
“老婆,你別去了,傅澤的後事交給我,醫生說你不能再受刺激了。”炎少的臉上一臉擔心。
“不,我要去,如果不去的話,我想我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他了。”
夏初秋對炎少搖頭,固執地要下床。
炎少阻攔不住,沒辦法他只好鬆開手。夏初秋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他總不能強行把夏初秋按在床上。
殯儀館裡,傅澤一臉平靜地躺在水晶棺裡,身上換了一身乾乾淨淨的衣服。夏初秋站在他的面前,靜靜地看著他。
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