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吏,本侯不與他們計較,本侯的職責,是cào練新軍,是執掌千戶衛所,糾察不法,培養朝廷棟樑。可是今日!”柳乘風狠狠的用手指指向京師的方向:“本侯卻不能忍了,本侯不管工部供給邊鎮的火器如何,本侯只知道,他們給咱們的火器粗製劣造,為了他們上下其手的貪瀆,造成了這麼多的將士的傷患,他們是人,本侯是人,你們也是人,學生軍,憑什麼為他們的翫忽職守去流血喪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工部的狗官,今日,本侯不忍了,所有人聽命,帶上武器,隨本侯出營,去工部,今日,本侯帶你們要討還一個公道。一切的後果,由本侯承擔,不願意去的,可以不去,本侯並不勉強!甚至要走的,本侯也絕阻攔,只是出了這營mén,從此以後,大家兩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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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囂張
“同去!”
隊伍中爆發出一個聲音。
書生也是有脾氣的,別看他們平時性子溫和,可是一旦挑起了火氣,也敢血濺五步。
柳乘風叫人翻身上了馬,翻身上去,坐在高高的馬上,臉上露出殘忍之色,道:“好,既如此,所有人現在出發,來人,帶著十柄火銃,其餘人,將手裡的武器全部放下!”
將士們嘩啦啦的將火銃放置於地,而柳乘風已經打了馬,小跑著向京師方向去了。
宛如長蛇一般的隊伍,跟隨著柳乘風的馬小跑起來。
出了校場,前面就是商行,而這時,李東棟已經與陳泓宇幾個衝出來,看到了這動靜,李東棟呼喊道:“大人哪裡去?”
柳乘風朝李東棟笑了笑,道:“血債血償!”
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烏壓壓的人群直奔朝陽門。
李東棟看到這氣勢,當真是駭了一跳,工部有錯在先是沒有錯,可是現在帶著這麼多人去工部,這不是反了天嗎?
有話,也得好好說啊。
至少在李東棟的人生哲學裡,應當是這樣的。不過很明顯,柳乘風是另一個極端,他比較信奉拳頭。
李東棟不由嘆了口氣,這個時候就算要攔,只怕也攔不住了。
很明顯,一旦去了工部,矛盾一定會激化,到時候如何收場,只有天知道。
站在李東棟身邊的陳泓宇此時躍躍欲試,只覺得這一次廉州侯不太厚道,這一次居然沒有帶上自己,李東棟看了他一眼,對陳泓宇道:“陳千戶,事急矣,此次柳大人若是當真去了工部,只怕後果不堪設想,這件事,既然已經不能阻止,卻要想個萬全之策,你速去北鎮府司一趟,立即請牟指揮使出面,但願他能帶著人,及早趕到工部。”
“不過是個贓官,卻又如何?”
陳泓宇不屑的道。
李東棟卻急了,道:“天下贓官何其多,為何卻無人東窗事發?你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嗎?實話告訴你,那席敏就算是贓官,可是這軍械的事,他撈的好處只是小頭,現在柳大人卻以這個理由去尋他的麻煩,其他的人會如何想?那些在軍械上貪吃剋扣了的官員難道會無動於衷?官官相衛,牽一髮而動全身,到時候,誰也保不住他。”
陳泓宇這時候也呆住了,道:“當真有這麼嚴重?”
李東棟嘆了口氣,這裡頭的東西,他知道的最清楚,說白了,在這工部上下,早已形成了一隻隱形的大網,不知多少人,都牽涉進了造作局裡頭,這些人表面上,似乎與造作局沒有牽連,可是背後,卻有著很大的利害關係。現在柳乘風帶著人去鬧,想把事情鬧大,而官場裡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有人想去揭開這蓋子,就有更多人去捂蓋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