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珏城和許澤希快速下樹,動作迅速的扯了藤條,然後繞來繞去的把藤條給接了起來。
它們先把上面的兩頭野豬給捆了起來,然後又用砍刀利索的砍了幾棵小樹做成了像拉車似的東西,做好後把上面的兩頭野豬給抬了上去捆緊。
之後又同樣做了一個。
兩個人合力把陷阱裡的兩頭也給弄了上來。
那頭小的就是隻半大小豬,估計也就一百來斤,掉下陷阱的時候搶了兩條前腿,根本站不起來。
蔣珏城和許澤希綁了它後面的那兩條不安分的後腿,它便只有哼哼的份了。
那頭大的早就出氣多進氣少了,但可能是出於對小豬的愛,看到蔣珏城和許澤希綁了小豬時,它突然站了起來,可惜實在傷的太重,只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大野豬的這一個舉動把蔣珏城和許澤希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判斷錯誤了。
這一趟真的是滿載而歸。
兩個人一人拖著兩頭,幸虧是下山,否則真的夠嗆。
許澤希看到野柿子的時候還想摘的,許歆檸愛吃,但又怕野豬的血腥味引來其他的大型動物,只能作罷了,想著有空的時候再來一趟。
兩個人到山外圍的時候就碰上了好多在開墾的村民,看到兩人獵了這麼多野豬,大家都湊了過來。
“喲!好大的野豬啊!還有頭小野豬,你們不會把人家一家四口都給端了吧?”
“哈哈哈,你這麼一說還挺那麼回事的。”
“也幸虧是碰到了蔣知青和小希了,要是一般人的話誰端誰還不一定呢。”
“可不是嗎,四頭野豬啊,看到嚇都嚇死了。”
“這野豬是深山裡打的吧?要是外圍有野豬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可不,你們還記不記得三年自然災害那會兒,野豬都跑到村子裡來找吃的了,大家都嚇的把家裡的盆都拿出來一起敲打都沒趕走他們,真的是太嚇人了,幸虧山上的獵戶趕到,否則後果想都不敢想。”
“可不是嗎!不過那山上的獵戶後來也沒見過,也不知道這些恩人是住哪裡的。”
大家從野豬說到恩人,再從恩人說到三年自然災害,再從三年自然災害說到了公社和縣裡的領導,再從這些領導說到了國家和黨。
反正是熱鬧的已經沒有心思上工了。
這個年代野豬也算是公共財產,蔣珏城和許澤希獵了野豬就意味著村裡要分豬肉了。
許家村雖然不算窮,但在這個資源嚴重缺少的年代,還沒到豬肉自由的地步,一想到有肉吃了,大家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哪還有心思上工啊?
很快楊春琴和許強也趕了過來,看到這麼大的四頭野豬,兩個人的心裡也樂開了花。
不管怎麼樣,楊春琴還是許澤希的母親,她心裡雖然高興但也帶著股擔心,她先湊到許澤希身邊,上下齊手,檢查了一遍許澤希的身上,看著沒受傷,又著急的轉身去檢查蔣珏城,兩個人都沒受傷她才放下心來。
許澤希倒沒什麼,反正他媽這樣他已經習慣了,可蔣珏城長這麼大還沒被異性這麼碰過身體,他的臉一下就爆紅了,不過這種被關心的感覺真好。
蔣珏城自從跟許家人接觸的越深,他越是體會到了什麼才是親情,這種感覺讓他著迷,也讓他沉淪。
以前的蔣珏城還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就像是沒什麼感情的機器人似的,除了早已植入心裡的責任和任務,情感方面是很缺失的。
爺爺雖然也愛他,但他從來沒有體會到過,即使在家,兩人之間的談話也會像是上下級之間的談話似的,父母就更不用說了,他對他們很陌生。
可許家給他的感覺就是溫暖,他們在家的時候只會關心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