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鴨絨產量低，但是最起碼有，有一點就是好的，以前不知道的時候，那些鴨絨沒啥用，都扔了，現在能利用起來就是成功。”
李榮軒這話頓時讓葉宜明陷入了沉思，他說的不錯，之前都是扔了的，現在能利用起來，那這事就有搞頭。國家現在什麼都缺，這種好東西自然不能再廢棄了。
看到葉宜明陷入沉思，李榮軒也沒打擾。
“你說的不錯，這事的確有搞頭，以前都是直接扔了的，現在處理一下，就能變成這麼暖和的衣服，的確是利國利民。”葉宜明想通裡面的利弊，開口說道。
“小昊在家不？這事最後到底怎麼樣，還要看看這裡面的加工過程，如果成本太高，那我們就白高興一場。”
“他和婉兒出去了，等等吧，晚上留下來吃飯，讓你嚐嚐紅梔的手藝，她現在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了。”
......
晚上，兩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飯，飯後，幾人來到書房。
“軒安，你做羽絨服的時候，裡面的鴨絨是怎麼處理的？”
“這個過程比較麻煩。”要不是有空間，葉昊才不會費勁巴力的弄羽絨服呢，一隻鴨子就只有那麼一點鴨絨，而且這年頭弄不好，做出來的羽絨服一股子鴨屎味。
“沒事，說說過程。”
“嗯，首先給收集好的鴨毛分揀，把能用的鴨絨毛選出來，然後給這些絨毛去除油脂汙垢，洗淨以後簡單消消毒，然後上鍋蒸煮半個小時，之後等絨毛幹了以後再挑選一下，把能用的選出來就可以了。”葉昊說的是最簡單的辦法，至於效率，沒有在他的考慮之內，這年代又不是像後世一樣，什麼機器都有，全都可以機械化操作。
“聽起來好像不是很複雜，就是不知道實踐起來如何。”李榮軒看了一眼葉宜明開口說道。
“不錯，聽起來的確比較簡單，回頭找人論證一下，軒安這事要是能成，你是頭功......”
葉昊離開以後，葉宜明和李榮軒又聊了好一陣子，李榮軒才回去。
......
李榮軒安排人論證鴨絨製品的可行性的時候，王民郎接到了港島那邊傳來的訊息。
“訊息確認了嗎？是真的嗎？”看著手裡檔案上記錄的資訊，王民郎很是驚訝，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好事發生。
“和港島那邊確認過了，訊息屬實。”
“好，讓港島那邊和新世紀貿易公司保持好關係......”
很快，對外貿易的幾個頭頭腦腦匯聚在辦公室，商討此事。
“......事情就是這樣，大家怎麼看。”王民郎說了一下港島那邊傳回來的訊息，看向一眾人。
“這是好事呀，咱們現在啥都缺，對方又不需要寶貴的外匯，用那些瓶瓶罐罐換一些對咱們有用的東西，我覺得很划算。”坐在王民郎左手邊的一人率先開口說道。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對我們這邊有益，我不應該反對的，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對方憑什麼同意這樣的交易，糧食棉花這些在國際上也不愁賣，對方真的有這麼好心和我們交易？”
“這有什麼可懷疑的，之前又不是沒交易過，上次的交易不是很順利嗎？這次對方不也說了嘛，先發貨，後付款。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我想不通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圖啥？總不能圖那些瓶瓶罐罐吧。”
“你別看不起這些瓶瓶罐罐，這都是古董，是我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如果不是現在我們困難，我肯定不會同意對方用糧食來換這些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
......
辦公室裡吵的很激烈，雙方各持己見，誰也不能說服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