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跳起來的李安然,一電炮就打在了四眼兒的左眼上。
眼鏡片當時就碎了。
噗……
落地後的李安然,一腳就踢在了四眼兒的褲襠上,這一招,是她老媽陳大美女從小就教給她的。
“咦……”
四眼兒男表情扭曲,竟是發出了太監一般的聲音,他也顧不上眼鏡片被打碎,也顧不上左眼火辣辣的痛感,卻是雙手猛地捂住褲襠,然後咕咚一聲摔在地上,之後就痛苦的打起了滾。
李安然就只是一拳一腳,然後就不再搭理這四眼兒男,而是返回去脫下鞋子,用鞋底子開始抽起了胖娘們兒的嘴!
姚貝貝照貓畫虎,也脫下了小皮鞋,也朝著那禿頂男的嘴巴子猛抽了起來。
和你講道理。
你和我耍無賴。
你不是嘴皮子厲害嗎……
那就專打你的嘴。
李安然和姚貝貝,可都不是什麼好人,她倆屬於那種遇到了好人便是好人,遇到了壞人便是惡人的選手,你和她講道理,她一定講道理,你要是不講理,那就誰也別講理了。
這一頓打呀!
打的胖娘們兒和禿頂男口鼻噴血、哭爹喊娘……
那惹了事兒的胖男孩,早就已經被嚇傻了,他癱坐在桌位上一聲都不敢吭,兩隻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乘務員姍姍來遲。
乘警也來的很慢。
或許這節車廂裡的真相,早就已經傳進了乘務員和乘警的耳朵裡了吧,所以姍姍來遲的乘務員和乘警,不但沒有怎麼呵斥打人的李安然和姚貝貝,反而還把那一家三口狠狠地訓斥了一番。
車廂裡竟然有人鼓起了掌……
打人的和被打的,最終全部都被帶去錄了口供。
火車到達陽城站後。
打人的和被打的,包括那個自願作證的俊俏男生,也包括當聖人被踢了襠的四眼兒,一併被乘警移交給了鐵路派出所。
……
松江市。
三馬路。
商鋪林立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都很多,一個老漢推著個破舊的獨輪車,車上裝滿了撿來的瓶子和紙殼。
一家平平無奇的小酒館門口,臨近不惑之年的李小虎,上身白背心兒,下身大褲衩兒,腳上踩著拖鞋,左手夾著煙,右手拎著一瓶啤酒,就像個老光棍子一樣的,正在那看一堆老頭下象棋呢。
觀棋不語真君子,那說的是君子,李小虎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所以他時不時的就嚷嚷著一頓瞎指揮。
一個戴帽子的老頭,瞪了李小虎兩眼:“你別逼逼了行嗎?我他孃的都讓你給整的不會下了!”
李小虎很無賴的一笑:“你不會下賴我呀?你要是照我說的下,早就贏了!”
“你能不能滾一邊去?”
“不能!”
“我削你你信不?”
“你動我一下試試?你動我我就躺下,不把你褲衩子訛沒我都算你沒穿!”
眾人一陣大笑。
那戴帽子的老頭,只不過又狠瞪了李小虎幾眼,或許是擔心自己的褲衩子被訛去,所以最終也沒敢削他。
這時候。
那個推著獨輪車的老漢,剛好從這酒館兒門口經過。
恰巧這時候,有幾個騎摩托車的小年輕,就好像是在飆車一樣,嗖嗖嗖的就從老漢的身邊竄了過去……
最後一個摩托車手,竟然非常犯賤的,在經過之時,抬起左手推了一把那老漢的獨輪車。
“哎呀呀呀……”
老漢發出一連串兒的驚叫,再加上獨輪車這玩意兒本就不夠穩檔,所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