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彥細長的眉梢微動,慵懶眼神裡不經意間流露出對肖嶺和艾莉亞的滿意。 雖然都只是個小法術,但是一次能成功,證明兩人天賦都不差,不需要他費心費力去教導了,挺好。 而且,徐承彥看了眼圖形,對艾莉亞愈發滿意。 “很不錯,你在符籙上很有天賦,我給你增強了符籙威力,使用吧!” 徐承彥打了一道靈力進去,不吝嗇對艾莉亞的讚賞。 艾莉亞被誇的臉蛋紅撲撲的,捏著那張黃紙,認真道,“好,我開始了。” 肖嶺還沒找到符紙圖案的意思,不過也為艾莉亞高興,樂呵呵道,“恭喜艾莉亞,不過你可別選個刑罰太輕的符籙圖案,那鬼可不會害怕,反而把我們當病貓呢。” “我才不會呢!” 艾莉亞朝肖嶺大大重重地哼一聲,然後繃著一張漂亮的小臉,目光兇狠地激發符籙。 徐承彥把那鬼中人放出來,沒等那鬼中人大放厥詞,就被定在原地,一把金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鬼中人頭頂上空,直直插入鬼腦袋裡。 “啊——” 那鬼中人尖利地慘叫,卻沒有讓那把神聖的匕首暫停,而是像一把審判之刃,不緊不慢地刮下鬼中人作嘔的皮囊,看看他皮囊之下是什麼樣骯髒混濁的東西。 王水玘臉色慘白,彎腰作嘔。 他能看到這種鬼鬼怪怪的東西,自然能看清楚那衣衫襤褸、臉色青白布滿屍斑、眼珠翻滾的男鬼是如何被那把利刃剝下一層皮,只剩下暗紅色僵硬的血肉。 血肉是僵硬死板的,但是那慘烈的尖叫聲,卻讓人感覺那團血肉在跳動,在痛苦地扭動掙扎,兇殘至極的場面讓人渾身發寒。 連肖嶺都被艾莉亞這一手給震撼住了。 執刀人艾莉亞卻十分冷漠,小臉緊繃,清澄的貓瞳憤恨不已,痛聲道,“他活該!” 這該死的畜牲,在此之前居然用木棍毀了一個小哥兒的清白,害的小哥兒母父被休,小哥兒被退婚。 而且趕出家門前,小哥兒的撕裂傷還沒治好,他們知道時,那小哥兒因為高燒不退差點人沒了。 而這畜牲知道後不僅不自責,反而侮辱這小哥兒一頓,憤恨自己沒了人身不能玩死這個小哥兒。 艾莉亞被這鬼喪盡天良的罪行氣的渾身發抖。 這該死的鬼隨隨便便就毀了兩個哥兒一輩子,不說心理上能不能想開,就是這沉重的生存壓力,就能直接逼死這兩個哥兒。 比起那兩個哥兒的慘狀,艾莉亞還覺得這刑罰太輕了點,就應該千刀萬剮了他! 肖嶺也想到了這鬼做下的惡行,頓時滿眼冷漠。 “做的很好。”徐承彥懶洋洋地拍了拍手,沒有追究原因,而是對肖嶺道,“你來審問吧。” 肖嶺看了下痛的神志不清的鬼中人,畫了個陣法,把他給燒醒。 “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不老實說,我就一刀一刀把你切成碎片!”肖嶺惡狠狠地威脅道。 那鬼中人狠狠哆嗦一下,回神後卻並沒有服軟,還反過來威脅肖嶺。 “賤貨臭婊子!你們最好放了我,給我磕頭道歉,再剝了自己的賤皮子,不然那小哥兒,可就活不了了。” 肖嶺和艾莉亞順著那鬼中人的指向,看到了滿臉茫然的王水玘。 王安興和孫茉見此,立馬緊張問,“怎麼回事?” 徐承彥坐起身子,眉眼間的輕柔凝結,對王水玘招招手,沉聲道,“過來。” 王水玘心裡發緊,臉色沉重地走了過去。 與他有關,不會這麼巧吧! 徐承彥手覆蓋在他頭上,一道靈氣輸入他的身體,然後徐承彥的臉色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 艾莉亞惴惴不安地問,“皇夫殿下,他怎麼了?” 王安興他們的心也揪了起來,心臟砰砰跳,一股不詳的預感瀰漫在他們心頭。 那鬼中人還不知死活地挑釁,邊痛嚎邊大笑,“解不開的,哈哈,永遠也解不開的,別想擺脫我!” 徐承彥讓那鬼中人閉嘴,然後深呼吸一口氣,陰鬱道,“他自願跟這鬼結了生死契和陰婚契,陰婚契好解決,但是那生死契,想解開得付出一條命。” 該死的,這麻煩怎麼源源不斷! 王安興聞言,惶惶不安道,“怎麼可能?寶珠怎麼可能結這種東西!” 王水玘像是想到什麼,瞳孔一縮,然後一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