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彥沒看評論區,而是對那個光系哥兒溫和道,“是上次那個不喜歡露臉的哥兒是吧,不用照全身,把傷口給我看一下就行。” “好,謝謝皇夫殿下!” 光系哥兒嗓音發顫,滿頭大汗、手腳不穩地拿起攝像頭,急赤白臉地懟到受傷哥兒手臂的上空。 從攝像頭畫面上可以看到,受傷哥兒那條手臂並不纖細,看著十分有力結實,只是上面太多深深淺淺的傷口,癒合的沒癒合的,層層疊疊在一起,給人一種震撼揪心的感覺。 其中最嚴重的,就是手腕到手肘內側的那一長條三厘米寬的化膿無法癒合的傷口了。 傷口抓的極深,有些地方几乎可以看到骨頭,傷口周圍的肉全部腐敗壞死,從外到內呈現黑變粉紫色,正常的肉呈現一種不自然的紅色。 旁邊一個穿著破爛軍裝、灰頭土臉的哥兒抹著眼淚哽咽道, “殿下,這傷治療艙治不好,就算颳了那些腐肉,新長出來的肉還是黑色的,不到兩天就會化膿壞死,宥宥一直髮著高燒,吃了藥也不見好……嗚嗚,宥宥是為了保護我們,才被迷獸抓傷的。” 徐承彥不語,直接開啟天眼,手臂上的那些黑氣就無所遁形了。 上次那個小虎牙哥兒看著攝像頭,攥著手指頭忐忑不安地問,“殿下,宥宥的手還可以治嗎?” 寢室裡其他幾個哥兒也一臉期盼又害怕地看著徐承彥。 徐承彥一邊在儲物空間裡找東西,一邊淡定回答道, “能,去摘個葫蘆,用硃砂在葫蘆表面寫個收字,然後往葫蘆裡裝上一顆狗牙和半葫蘆黑狗血,封好後讓收字貼緊傷口,之後我給你們送點藥過去,塗上就好了。” 徐承彥把找到的藥膏給了小小愛同學,讓小小愛同學寄過去。 小哥兒們大喜過望,眼眸睜的溜圓,愣了幾秒後,齊齊彎腰感謝徐承彥。 小虎牙哥兒道謝後,立馬拉著旁邊兩個哥兒去找材料了,還有一個哥兒給徐承彥寫地址。 那個光系哥兒眼含熱淚,還在不停地鞠躬,語無倫次地道謝道, “謝謝殿下,多謝殿下,多謝!殿下你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們,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幫忙!” 徐承彥沒有什麼需要他們幫的,不過倒是有想問的,於是直接問了。 “給我講一下你們遇到迷獸時是什麼情況,迷獸又是怎樣攻擊的。” 他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光系哥兒握住那受傷哥兒高熱的手,想了想,斷斷續續回憶起那天的事。 “殿下給我們算過命後,那次外出任務完成的很順利,但是不知為何,之後邊境線的星獸暴動,迷獸也急劇增加,最近我們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一直在殺星獸。 四天前,我們回營地的路上,正好碰到幾隻落單的星獸,本來這很容易解決,但是在我們殺星獸的時候,突然被迷獸攻擊了! 那迷獸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之前還沒有,要不是宥宥第六感強,提醒我們光系的用異能,我們就栽在那裡了。 不過儘管我們有三個光系異能者,但是那迷獸我們看不見,根本打不到它,反而是我們越來越狼狽。 宥宥好像有點能察覺到迷獸的身形,但是他也不是很確定,指揮了幾次,只有一次打中了迷獸。 最後我們異能快耗盡了,宥宥就放血以自身為引,在耗盡異能前把迷獸消滅了,但是他卻被迷獸抓傷了,高燒暈厥到現在。 至於迷獸的攻擊方式,根據宥宥的感受,好像是一屁股坐下來的,可是看宥宥的傷口,又好像是抓人。” 徐承彥凝眸沉思了一下,最後卻沒對這哥兒解釋什麼。 “行,我知道了,你在後臺發個星腦號,有情況聯絡我。” [我去,皇夫殿下怎麼加這幾個謊話連篇的騙子,要是這樣,我也說我快死了,是個厲害的帝國將軍,皇夫殿下加我一下唄!] [至少人家是軍人,而且都沒有確認呢,是不是星艦炮手都不知道啊,萬一真的又出了一個呢!] [笑死,星艦炮手是那麼容易出的嗎?這麼容易就不會只有那麼點炮手了,不過皇夫殿下加其他哥兒的星腦號,塞德里克陛下不會生氣嗎?] [塞德里克陛下為什麼要生氣,皇夫殿下又不會做對不起陛下的事!] [但是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