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綰不顧自己劇痛的傷勢,再度撲向克拉夫迪亞,可憐地請求道, “部長,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也只殺過一個哥兒,我,我,我沒那麼可惡該死啊!” 在場的人和直播間裡的觀眾看克拉夫迪亞的眼神瞬間就不對了。 什麼叫也只殺過一個哥兒,還有其他人?其他人殺的更多? 克拉夫迪亞心裡一緊,知道沈曼綰意指組織裡的那些人。 該死,不過區區一個情人,居然也敢威脅我,算個什麼東西! 克拉夫迪亞的心情變得更加暴虐,直接高抬手,重重一巴掌扇過去,然後用一種看死人的冷漠狠戾目光看向扇飛出去的沈曼綰,陰毒道, “你自己犯的罪,跟我說有什麼用,我還沒計較你給我帶綠帽子的事呢!” 沈曼綰被這一巴掌扇的頭暈眼花,身體被扇飛出去老遠,砸到地面時還掉了三顆大牙,半張臉都被扇腫扇紫了,足以見克拉夫迪亞下手有多麼狠。 沈曼綰伏在地上,半晌沒回過神,再度重傷的腹部讓他疼得眼前發黑,身體抽搐不已。 安吉斯看著沈曼綰的情況,不由得地皺了皺眉,不過他目光並沒有同情,而是冷漠道, “這哥兒還有用,待會兒還要問原因,部長先手下留情吧!” 沈曼綰很快又強行讓自己回神過來,大聲地哭泣兩句,然後捂著半張臉眼神略帶痛恨地哭訴道, “部長,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愛俞席哥了嗎,你當初就是用俞席哥威脅的我啊!” [他到底愛俞席什麼啊?就那麼死心塌地?] [搞不懂了,這頂級戀愛腦,看的我又想罵又不知道罵什麼!] [他的歌有多麼清醒,他這個人就有多麼可笑,我現在真的懷疑,他歌的歌詞是不是他寫的,這樣一個腦子進水的人,能寫出那麼理智的歌詞?] [也不看看他的金主是誰啊,一國的財政部長,法比亞家族的家主,給他找個槍手,那不是簡簡單單嘛!] [確實,不過這獨立哥兒的人設,算是徹底的碎了,依附男人的獨立哥兒,笑掉我的大牙!] [哥兒嘛,只要能開的出價格,都好說,什麼獨立哥兒都能給你舔鞋底!] [哈哈,是啊,都是些裝貨,最後還不是要靠我們這些男人!] [還不是要嫁男人,哦,這種哥兒送我我也不要!] …… [他怎麼還不去死啊,真是丟哥兒的臉!] [這麼缺男人這麼愛賣你就早說啊,我們集資送你去紅燈區享受男人!] [賤貨,為個男人讓哥兒們獨立的路更不好走,你死了也要把你的骨灰送去餵狗!] [一身腥臊的男人**味,餵狗狗都嫌棄!] [撅著**對男人搖擺、千人*萬人*的*子!] …… 曾經視沈曼綰為偶像的哥兒們憤怒無比,評論一句比一句惡毒,逼得系統不得不禁評封號。 克拉夫迪亞握緊拳,心底就一個念頭。 不管據點能不能保住,他想先弄死這個賤人! 真的太煩人礙事了,早知道就不該看中他的容貌,誰知道腦子裡裝的都是棉絮! 瑪莎伯爵看向狼狽不已、下場肉眼可見淒涼的沈曼綰,簡直是如梗在咽,怒其不自愛,忍不住問了一句, “為了俞席,你毀了自己幸福美好的生活,你覺得值嗎?” 沈曼綰怨憤地看向瑪莎伯爵,尖利罵道,“你和俞席哥結婚了,你當然不在意俞席哥,不認為俞席哥重要! 你這種哥兒,根本配不上俞席哥,要不是你身份高,你以為俞席哥會和你結婚嗎! 不過我也沒輸,我告訴你吧,俞席哥表白裡的紅玫瑰,一直都是指我,就你那容貌,也配被稱為紅玫瑰!” 瑪莎伯爵已經不用問俞席,就知道紅玫瑰確實不是指他,他不過就是替身罷了。 或許都不算是替身,只是個工具人! 不過瑪莎伯爵也不在意了,知道俞席的真實面貌後,他對俞席就只有厭惡和作嘔。 沈曼綰看瑪莎伯爵面無表情的臉,十分失望,突然他狐狸眼一亮,又揚起一個惡意的微笑,毒辣地說道, “那你知道俞席哥前一個愛的哥兒是誰嗎?知道俞席哥一本書裡的純白玫瑰指的是誰嗎? 是衛箐槿,另外一個容貌比你漂亮一百倍的哥兒! 從始至終,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