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瞪大了鳳眸,仰頭愣愣地看著不斷落下的花瓣,此時他的眼睛他的耳朵再也看不見聽不進任何東西了。 風止林靜,萬物停歇。 直到藤蔓上的花兒都被徐承彥薅禿了,這場花雨結束,塞德里克才慢慢看向徐承彥。 徐承彥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過去,順滑烏黑的長髮挽了起來,上面簪著一圈一圈不同樣式不同顏色的花朵,十分奪目。 然而花朵嬌嫩鮮豔,卻遠不及徐承彥的好顏色耀眼,簪花只是襯的他容顏更盛更豔。 塞德里克的目光在徐承彥身上足足停留了半分鐘,直到徐承彥走到面前,他還沒回神來。 “被我的美貌迷暈了吧!” 徐承彥得意地低下頭,笑出一口大白牙,超像一隻盪漾處於求偶期的花孔雀。 塞德里克的眸光聚合,他踮腳摸了一下徐承彥頭頂的花,然後柔聲問道, “這花是哪裡來的?不是藤蔓開出的花朵。” 徐承彥也摸了下頭頂,然後目光變得柔情溫和,回答道, “這是師伯孃給我做的法器,都是剛盛開的花朵,師伯孃就喜歡做這些花裡胡哨沒有攻擊性防禦力的東西給我,浪費她的好材料。” 塞德里克又伸手。 徐承彥乖乖低頭,讓塞德里克摸個夠。 塞德里克反覆摸了摸徐承彥頭上帶著愛意製作而成的法器,鳳眸中無意識地升起了羨慕。 摸了幾下,塞德里剋剋制地放下手,然後看向徐承彥那張沒有任何陰霾的漂亮臉蛋,溫聲道, “怎麼是浪費呢,適合你,就是實用的,很高興知道有人那麼疼愛你。” 徐承彥得意燦爛地笑道,“那當然,我這麼美,誰忍心不疼我!” 你也逃不過,遲早有一天我要把政務那個小妖精扒皮抽筋。 徐承彥暗戳戳惡狠狠地想。 塞德里克無奈地看了自戀的徐承彥一眼,轉移話題道, “時間還早,再教我一些法術吧。” 徐承彥挑了挑眉,然後走近兩步,跟塞德里克只隔幾厘米的距離,兩人呼吸清晰可聞。 漂亮修長的素手拂下塞德里克肩頭的花瓣,然後順著塞德里克的胳膊外側緩緩下滑,最後扣住了塞德里克的手腕,大拇指在塞德里克手背上曖昧地摩擦著。 “寶貝~雙修也是個極好的提升方式,正好你累了,不如就躺著休息吧!” 徐承彥低頭在塞德里克耳邊吹口氣,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去捏那兩團玉團。 塞德里克臉都綠了,他迅速抓住徐承彥的豬蹄子,咬牙道, “兩個小孩還在旁邊!” 徐承彥輕笑了一聲,丟擲個陣盤,然後肆無忌憚地邪笑道, “現在看不見了,老婆,我來啦~” “呃!” …… 肖嶺和艾莉亞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嗚嗚,痛死了,皇夫殿下真狠心,這該死的傀儡真的不停!”艾莉亞眼淚花花地痛嚎道。 肖嶺看著艾莉亞鼻青臉腫的模樣,再摸摸自己饅頭似的臉,哀怨道, “這傀儡怎麼回事,打人不打臉啊,這點道理都不懂,嗚嗚,我接下來幾天都不敢見人了!” 艾莉亞想到這個,更加悲傷了,想找徐承彥哭一哭,卻發現沒人。 “咦,皇夫殿下和塞德里克陛下先走了嗎?怎麼沒人了。”艾莉亞奇怪道。 平時徐承彥和塞德里克都會等著他們,今日突然不打招呼地離去,讓兩人都感意外。 肖嶺一屁股坐地上,又疼得呲牙咧嘴,揉了幾下後,才苦巴著臉道, “也許是有事吧,唉,我還想問些藥呢,算了,明天再說。” 塞德里克緊繃的肌肉舒緩一點,但是依舊僵硬的厲害,呼吸也停住了,低頭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肖嶺,牙關咬的死緊。 徐承彥咬著塞德里克的耳朵,調戲道, “老婆,寶貝,肌肉放鬆點,相信我做的陣盤,那兩小屁孩看不到你。” 混賬! 塞德里克氣的在徐承彥後背上狠狠抓一把,還不解氣,又抓了一把。 不過徐承彥實在肉厚,這麼重的力道下去,連道白痕都沒留。 “催我繼續呢,好吧,我只能加大力氣,破開這阻力,讓我的好老婆滿意了。” 徐承彥把塞德里克的雙手扣他頭頂,低頭的一笑盡是邪氣。 野味,時不時來一場,也蠻有滋味的。 暴風雨前的寧靜日子並沒有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