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太太並不認識宋宴辰。
看著他斯斯文文的,認為他只是說說而已。
她破口大罵道:“喬伊這個賤人果真跟她媽一樣,別的本事沒有,竟會勾引男人,有個陸聞舟還不夠,現在又來個斯文小白臉啊,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瞎了眼嗎?她是什麼貨色,難道你們不清楚嗎?”
她的話剛說完,就看到剛才還彎腰對她和顏悅色的男人,抬起腳踹在身邊的喬子墨身上。
這一腳猝不及防,踹得喬子墨連連往後倒退。
只是他還沒緩過神來,緊跟著又一腳,直接踹在他小腿上。
一聲脆響傳進每個人耳朵。
伴隨著喬子墨鬼哭狼嚎聲。
“奶奶,你別罵了,他是宋宴辰,是宋家那個笑裡藏刀的現任家主。”
喬老太太頓時嚇傻了。
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孫子,愣怔怔盯著宋宴辰。
“你,你怎麼可以打人?”
宋宴辰溫和的臉上露出一抹輕笑:“如果你再罵下去,他另外一條腿也別想要了。”
喬老太太看出來這個男人果真名不虛傳。
看著面善,其實陰狠毒辣。
她嚇得立即不敢再說話,跑到喬子墨身邊心疼地看著他。
宋宴辰冷眼睇著她:“你要是再敢找喬伊麻煩,我讓你們喬家跟著陪葬!”
說完,他站起身,直接朝著病房走去。
嚇得喬老太太立即扶著喬子墨離開。
喬伊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
她對喬家的這顆心涼得透徹。
父親為喬家辛苦幾十年,後來把大部分資產全都留給喬家,一個人出來單幹。
現在他昏迷在床,作為他的母親,不僅不擔心他的病情,反而惦記著他的財產。
她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攥起了拳頭。
就在這時,身後的小護士正好從病房出來,她垂眸就看到喬伊腳下有血跡。
頓時驚訝道:“喬小姐,您受傷了嗎?”
喬伊這才反應過來。
低頭看到腳脖子上血跡時,心臟狠狠抽了一下。
但理智又告訴她,不能大驚失色。
她強忍住心底的恐懼,說了一句:“生理期忘了。”
說完,她慢慢踱步走進病房。
韓知意看到這一幕嚇得說不出話來。
立即把目光投向許言之。
許言之朝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趴在她耳邊小聲:“扶著喬伊坐下來,我去找婦產醫生,不要驚慌,知道嗎?”
韓知意連連點頭:“你快點。”
許言之一陣風一樣衝出去,正好撞到宋宴辰。
他有些緊張地問道:“喬伊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許言之沒吭聲,直接朝著電梯方向衝出去。
宋宴辰看看喬伊慘白的臉色,又看看韓知意緊張的神情。
他好像忽然意識到什麼。
立即走到喬伊身邊,輕聲問道:“伊伊,你懷孕了。”
他直接用的是肯定語氣。
如果只是生理期,許言之不會那麼匆忙,韓知意也不會那麼緊張。
喬伊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有過一次流產經歷,她清楚,現在這個出血量,孩子應該還在。
她雙手緊緊攥著拳頭,牙齒不由自主地咬著唇。
見她這個樣子,宋宴辰自然明白。
他立即拿起身後的毯子披在喬伊身上,軟聲安撫道:“別怕,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什麼都不要想,所有的事都有我呢,知道嗎?”
雖然陸聞舟不在身邊,但宋宴辰這些話的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