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之間的矛盾,一般來說大人是不應該參與的,可是楊樹苗他媽,為什麼朝著凌羽吐唾沫。
作為成年人的老郎,完全有能力,處理這樣的事情。可是他不想去找對方理論,他已經沒有當初的血性了。
這樣只能任由任何人,在自己的面前肆意妄為,這同時也助長了,別人在自己面前的囂張氣焰。
其實利益這個東西,並不是靠低三下四乞討來的,而是依靠挺直腰桿爭取來的;異性也不是依靠追求得到的,而是靠自己的價值吸引到的。
身體殘缺的老郎,心裡也自然清楚,自己在這家裡和外面,說話的分量;身體的殘缺,讓他不敢面對任何人。
或許老郎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可以說這是一個人的愚蠢,自己身上的事情,與別人又能有多大的關聯。
當你在意別人對你怎麼樣,或者對別人有所期待的時候,那麼你就是把自己幸福和快樂的決定權,親手交給了別人。
“你也看到了,孩子這樣嬌聲嬌氣,生長在亂世,以後怎麼能立足於社會,都是被你嬌慣的。
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是在親手毀了他,老話說:兒大要避母,要論道理,你比我懂的多。”老郎無奈地說道。
老郎說完,抬頭看一眼沭子的同時,也看見了院子裡,四處亂竄的一匹馬。
這匹馬是匹烈馬,老郎給他取名火龍駒。從出生就腰身挺直,蹄大腿細,肌肉柔和健美,看上去神俊異常。
“我也意識到這樣不好,可是他就這樣驕裡嬌氣的,我能有什麼好的辦法。”沭子看了一眼,正在懷裡吃奶的凌羽,輕輕地把他推開,嘆了一口氣回答。
“辦法到是有一個,這回你一定得聽我的,我作為孩子的爹,即使再怎麼樣,也不會給孩子虧吃。”老郎看著窗外的火龍駒說道。
“生活在兵荒馬亂的年代,凌羽這孩子就這樣,過於柔弱的性格,長大以後會被人欺負的,當然也挺不起來一個家。
我也想過給他改改,可我一時間,真想不出好辦法。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爹,該負起當爹的責任了。”沭子說完,對老郎發出祈求的目光。
沭子當然也是清楚,身處亂世的環境之中,對男孩子的要求,就要必須高一些、嚴格一些。
男孩子一定要有男子氣概,要有勇敢堅毅的性格,敢闖敢拼,只有這樣,長大後才能獨當一面,才能獨立生活。
“那好!你看窗外那匹火龍駒,脾氣非常的暴躁,就讓凌羽馴服它,馴服它的同時,也鍛鍊了自己。
同時還要把奶戒了,這麼大的孩子還吃奶,回家之後直奔母親的乳房,是不成體統的,
而且這個孩子還要識字,不識字就像我一樣,是個睜眼瞎,以後被人騙了都不知道。”老郎終於說出了心中的實話。
自從孩子出生以後,沭子第一次聽到,老郎對凌羽說出關心的話語。
心裡突然間感覺到又暖又甜,幸福自不待言,心跳加快了節奏,身體同時發熱,然後給了他一個笑臉。
“戒奶這件事情好辦,即使他在做再鬧,只要狠下心來不給他吃,自然而然就戒了。
認字這件事情也好辦,我就能教他幾個,會寫名字還是沒有問題的,可他是個孩子,怎麼能會馴馬。”沭子這樣疑惑的說道。
她在肯定老郎意見的同時,又說出了自己的擔心,這就是一個母親的心態。
“他不會馴馬那是自然,哪個孩子從小什麼都會,你看我教他認字不行,但我教他馴馬還是可以的。
一個男孩子需要血性,馴馬只是一個方面,其它的慢慢正確引導,這個孩子長大後一定錯不了。
我相信他的基因是強大的,我當初絕對不會看走眼,包括你的